重回1995 第38节_重回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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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95 第38节

  张仲清无奈说,“老婆,你别疑神疑鬼,我们在外面聚餐,男同事和女同事一视同仁。”

  林秀哼了一声,也没说自己是不是相信,等着张仲清指天指地说了一堆不可能实现的誓言。

  等挂断电话,林秀就知道女同学坐不住了。

  女同学就是个普通姑娘,除了比一般女孩子漂亮一点、讨男人喜欢一点别无长处,她一门心思就在攀高枝上,根本不懂法律,大概只是想在林秀面前示威,并不考虑其他事情。

  又过了一个月,林秀请律师一张状纸把丈夫告上法庭,证据是第三者肚子里的小孩,作为出轨受害的一方,她大约能够得到不少财产。

  第52章番外十年后……

  张仲清蹲在门口抽烟,一根烟抽完,屋里就响起一阵骂声。

  他忍不住头痛,迈进去的脚步却停住了,拐了个弯儿要往外走。

  不过被人看见,那人眼疾手快拉住他,嚷嚷道,“老二,你老婆整天不着家,你不管管?”

  这是张仲清和曾可人结婚的第十年,也是他和林秀离婚的第十二年,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又全然不一样了。

  张仲清不耐烦说,“她们女人的事情我怎么插嘴?”

  张季同不依不饶,“你必须要管,妈变成这样子了,难道要我去操劳?”

  张家没有分家,张季同和张仲清两家依旧住在一起,但张季同游手好闲,没有正式工作,每天喝醉了酒醉醺醺回家。他老婆玲玲一边忍受他辱骂一边照顾小孩,受不了干脆扔了小孩跑了。

  这下张母就要照顾两个小孩,她心里有气,和张仲清老婆曾可人吵了一架,没吵过,夜里气得睡不着,第二天起床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张母瘫痪在床上起不来,只能让人喂饭伺候。

  可惜她家老大在外地回来不了,张仲清工作忙顾不得家。只剩下曾可人。

  曾可人是娇惯出来的大小姐,心情好的时候喂喂她,心情不好把她忘在脑后,她也只能躺在床上朝两个儿子破口大骂,说他们不中用,娶的老婆克老母。

  张仲清被家庭关系弄得焦头烂额的,工作也顺心,最后干脆拿了几百块钱请了保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曾可人拿着钱转头就花光了。

  这还要从曾可人的家庭说起,曾可人小时候特别受宠,读书一般但勉强被家里送到大学去了,不过她一辈子的愿望就是做个贵太太,要是老公年轻一点那再好不过。

  所以曾可人从毕业之后就没上过班,唯一的职业是给人家做金丝雀。

  后来设计嫁给张仲清,得知张仲清身家后才发觉自己受骗了,却又因为怀的小孩子不能离婚。

  她这些年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过不了两三日就和张仲清吵架,要么就拿着张仲清的工资出去胡天胡地打麻将,没钱就撒娇要钱,导致张仲清身上没有超过一百块的现金。

  这次她又打牌打输了,请保姆的钱输得一干二净。

  张仲清看见屋子里灶台上乱七八糟的菜,他被洗坏的衣服,闻到里面奇怪的药味就忍不住头上青筋直跳。

  他终于朝曾可人骂道,“你就不能像个女人一点?”

  曾可人睨他一眼,“老娘爱这样,你怎么不说当初你骗我的事情?”

  张仲清提高声音,“要不是你沉不住气,钱会被分走吗?”

  曾可人冷笑,“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做,你老实拿钱回家就行。”她年华不再,妆却化得很浓,柳眉倒竖,和张仲清以前在大街上见到过善于刁难人的女人别无二致。

  话说到这里,张仲清顿时泄气。

  她肯定知道他和那个姑娘的事情了……但是,但是她真的不是为了他的钱,他们只是情难自禁而已。

  他推开曾可人进屋,一间卧室里张母在怒骂,另一间屋子里他九岁的儿子在写作业。

  张仲清有些茫然地看着儿子,却想起林秀。

  其实她不久前就见过林秀,在街上,林秀牵着女儿,明明过去好久,林秀居然一点都没变,乌黑的头发垂落在耳边,秀丽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笑意。

  不,应该是她变了,她早就不是曾经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土妞。

  她是林经理,林老板,林女士。

  张仲清脸上露出苦笑,想上去找林秀说话,不过却看见一个男人早他一步和林秀攀谈,他看了一会儿,两人谈兴很浓,一副半小时说不完的模样,他只好走开了。

  其实他现在对当初那场莫名其妙的离婚还是一头雾水,他想要个男孩,所以就找了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却并不是想背叛啊。

  他真的只是想要个儿子而已,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懂。

  第53章番外.林秀

  每次补习班来新人的时候,就是林秀最头痛的时候。

  她脾气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小伙子大姑娘们有什么烦心事、开心事都想和她倾诉,她总是很有耐心,也不会故意拒绝他们,于是这一情况愈演愈烈。

  不巧的是,今年补习班来了个矫情的年轻女同志,不光和同事们关系不好,还经常和男朋友吵架,每次吵架就来办公室大哭。

  一开始还有好心人去劝,久而久之就当看不见了。

  有老师和林秀告状,“秀姐,她哭得我头痛,求您管一管吧。”

  林秀满头黑线,“我工作报告没写完。”

  老师朝她吐舌头,“周末又去省城上课呢?”

  林秀点点头。

  大家都知道林秀一年前考上非全日制大学,他们这批老师里有全日制大学的,挺瞧不起这种学历,一开始还有看笑话的,但后来看林秀那么努力,说闲话的人就少了很多。

  等到某次林秀凭借一口流利的英语把一位据说留学回来的老师说服的时候,他们就彻底服气,既认可她管理的身份,也赞同她是位尽职尽责的老师。

  林秀耐不住她的磨蹭,最终还是去了。

  女同志姓白,长得白白净净,今年才小二十二岁,青葱得很,有个交往好多年的男朋友,两人感情好,就是女孩有点娇气。

  林秀耐心和她说了一会儿,女孩就哭诉道,“他不接我电话。”

  林秀无语,“那你也不接他电话呗。”

  白老师说,“不是这个,他不接我电话,肯定是不如以前看重我了,我好难过。”

  林秀说,“没那么过分吧。”

  白老师心情激荡,口不择言说,“你又不懂,你一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老老实实过了几十年的人,你懂什么叫感情危机吗?”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白老师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无奈她工作时间太短,不了解什么八卦。

  有当初看过张母来撒泼的女老师已经升成组长,笑着说,“你还真冤枉秀姐了,她大概比你懂这个多了。”

  林秀耸肩,不觉得这是什么难堪的事情,“那什么,你们现在年轻人说的下堂妻吧?不过我离婚了。”

  白老师睁大眼睛。

  她一直以为林秀是文静而循规蹈矩的人,从未有感情波澜,但直到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位女士和她想象的全然不一样。

  下课后,林秀拿着包离开办公室,外面停着一辆摩托车,有个男人和她打招呼,“林女士,上个月约好的,去吃饭。”

  这男人三四十岁,头发稀疏挂在头顶,让人十分不忍直视。

  林秀说,“不好意思,我有事……”

  秃顶男人问,“什么事?”

  林秀随口说,“接女儿……”

  话没说完,一个背着书包的俏皮少女跑过来,嘴里还喊着妈。

  林秀恨不得捂住额头。

  男人笑着说,“正好,可以带妍妍一起去。”

  这个男人是林秀的新追求者,经常送些饮料或者小东西来讨好她。林秀当着众人面不好下他面子,不过私下里对他一直很冷淡,她猜测这个人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林秀正绞尽脑汁想新理由,抱着女儿的吴老师走出来喊她,“林秀,开会啊,你发什么呆。”

  林秀不好意思朝秃顶男人笑,“抱歉了。”

  她转身朝吴老师走过去,吴老师自从对一位县城里的姑娘一见钟情后就再也没回去省城,一心留在这里发展他的事业,有空就在家做女儿奴。

  看见秃顶男人背影,吴老师啧啧道,“一个月了吧,还挺有恒心。”

  林秀说,“确实比上一个时间长。”

  大约时来运转,最近几年林秀桃花朵朵开,每两三个月就有新追求者冒出来,可惜她一个都没答应。

  吴老师一幅看八卦的样子,用胳膊撞林秀,“那位……颜医生呢?”

  林秀好笑,“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提。”

  吴老师说,“他不是每年都给你寄明信片?我记得他现在还没结婚。”

  林秀无奈看他,“这可和我没关系,他单身了前三十年,又准备继续单身下去,只是因为他是个不婚主义者。”

  吴老师不信,“就算他是,可你又不是不婚主义,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秀目光落在一旁少女身上,张妍妍在看杂志,阳光落在她眼睛上,格外美丽。

  这一刻,她心情平静,“我只是习惯不把自己的命运放在别人手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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