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祸躲不过
一间普普通通的公寓楼中，两名少女正跟一名中年男性道着歉。
“对不起，瓦尔特先生，实在是打扰了。”芽衣不断弯腰道歉着。
“没事没事，算不上什么打扰。”瓦尔特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话说人还没找到吗？”
芽衣摇了摇头：“凡是有可能的地方全部都找过了，可是完全没有他的踪迹。”
“呵，这小子还真的是能躲啊。”瓦尔特扶了下眼镜：“请问圣芙蕾雅内部你们找过没？”
“瓦尔特先生的意思是？”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运用人灯下黑的心理，再加上一些伪装手段，在你们身边反而忽略。”
“嗯，有道理，我这就回去跟琪亚娜她们说一下。”芽衣听完连连点头，匆忙就准备离开。
“慢点走，注意安全。”瓦尔特挥了挥手，确认芽衣走远后这才转身进屋：“好了，人已经走了，你差不多该出来了吧。”
“噗啊，这下面灰尘够多的啊。”墨羽从床底爬了出来。
“我说，你都在我这里躲了几天了，看她们那个着急的样子，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
“我倒是想回去啊，但是真的不敢啊。”墨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想起那天的景象：“老杨你知道吗？当时那把薪炎大剑离我的脖子就差半公分，半公分啊，差一点我就学姐了啊。”
“谁让你脚踩几条船来，男人，就是要专一一点，我看看我，就没有这种烦恼。”
“明明你是有这心没这胆。”墨羽很想吐槽出这句，但是考虑到自己还需要躲在老杨这边，只能岔开话题：“话说天命现在怎么样了？那天刚回去我就被她们堵墙角了，后来一直都在东躲西藏，也没时间关心那个。”
“没有什么异常，似乎奥托这次是真的让位了，现在德丽莎已经正式接受了天命的各项事务，与逆熵的合作事项也提上日程了，至于奥托……”提到这个，老杨似乎有点头疼。
“怎么了？他又在搞什么花样？”
“听说是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
“这不挺好的嘛。”
“但是我心理还是不放心啊，以我对奥托的理解，他这么做肯定是打算搞的大的，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而已。”
“往好处想，现在至少奥托想秘密借用天命的力量没那么容易了，只是他一个人的话应该闹不出什么大事，总不可能他不做人了吧。”
“希望是我多心了吧。”老杨揉了揉太阳穴：“话说你还打算在我这里呆多久？”
“等我想到个能完全回去的办法再说吧。”墨羽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得找个更大的事情吸引走她们的注意力才行，对了。”
墨羽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我记得，当初齐格飞的下落，调查清楚了没？”
“哎。”老杨叹了口气：“调查了这么久，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就好像他人间蒸发了一般，对于世界蛇，我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世界蛇啊。”墨羽想起世界蛇的那个所谓的圣痕计划就头疼，什么跟崩坏共存，全人类那么多人总能有适应崩坏活下来的。
屁，这不就是典型地打不过开摆吗？
“话说终焉律者到底得强到什么离谱程度啊，能把上个纪元反抗崩坏的英桀逼到开摆的地步。”
“完全无法想象，但是毕竟是导致一个纪元文明毁灭的存在，绝对不能心存任何侥幸的幻想。”瓦尔特接过话题:“不过我相信，就算终焉律者是真的永远无法战胜的，我们也能找到别的办法来对抗崩坏，比如月光王座计划，只要不让终焉降临不就完事了吗？”“老杨啊，不是我给你泼凉水，你给我透个底，那个什么月光王座计划，靠谱不？”
“不知道。”
“哈？不知道你就敢把自己老底子都押上去？
“别这么惊讶，我又没见过终焉律者，怎么知道靠不靠谱。”瓦尔特异常认真地说道:“但是要是因为恐惧跟不确定就惧怕尝试的话，跟废物有什么区别，人类文明的进步史，其实就是……”
“停停停，老杨你已经不做历史老师好几年了，再说你讲的这些道理我都听烂了。”墨羽打断了老杨的说教:“话说你这里还有东西吃没，我快饿死了。”
“超市出门左转两百米。”
“就没有别的路选了吗？我现在总感觉出门就会被逮到。”
“有的。”老杨将手里的书递了过去:“要来点精神食粮吗？”
墨羽瞟了一眼书名，嗯，只能看得懂字:“我还是出去转转吧。”
“如果方便的话，顺手帮我带包烟，谢谢。”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抽多了当心折寿。”
“放心，我肯定走在你后面。”老杨放下书拉起了一个手风琴:“没有人比我更懂苟命。”
墨羽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是仔细想了想，貌似确实是这样。
“可恶，会仰卧起坐了不起啊。”
“sorry，会仰卧起坐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当心把腰累断。”墨羽怼完打开门缝看了一圈，确认安全后这才走出去。
“哎，本来人生就短暂，为何有人非要走捷径呢。”老杨听到关门声后感慨了一句。
“啊，等等，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
“扭曲空气来折射光线造成隐身效果，这个技能不还是你教给我对面吗？怎么，你忘了？”
“不是，我是问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堵在门口？”
“当然是芽衣告诉我们的喽，你以为躲到床底下就没事了？忘记了她可以探查人身上生物电的吗？”
“淦，大意了啊。”墨羽满头大汗地看着面前的两人:“那个，两位女侠，请问你们这么费心费力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
“好吧，我说，我说行了吧。”墨羽一挺胸，态度逐渐张扬:“这不是我的错，是奥托的错，是格雷姆的错，是世界的错，我是无辜的!”
“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们会信吗？”两人一左一右地将墨羽架起:“走，跟我去太平洋上去!”
数十分钟后，看着观测部门递过来的报告，德丽莎得意地对琥珀说:“你看，我就说还有一次，信了没。”
“德丽莎大人果然料事如神，所以，您手上的文件处理完了没？”琥珀指了指一旁的箱子，看着眼前叼着棒棒糖看漫画的德丽莎:“做点正事吧，主教大人。”
“这是浮空岛的维修进度表，这是各支部各项计划的资金申请，这是……”琥珀将一份又一份的厚重文件砸在德丽莎面前。
“那个，琥珀，你想不想，试试看当主教的感觉。”德丽莎看着面前比自己个子都高的资料有些心虚:“我觉得你很适合干这个啊。”
“主教大人请不要再开这种无意义的玩笑了，还是感觉工作吧。”琥珀面无表情地说道:“耽误的时间太久，事情可就做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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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瓦尔特先生，实在是打扰了。”芽衣不断弯腰道歉着。
“没事没事，算不上什么打扰。”瓦尔特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话说人还没找到吗？”
芽衣摇了摇头：“凡是有可能的地方全部都找过了，可是完全没有他的踪迹。”
“呵，这小子还真的是能躲啊。”瓦尔特扶了下眼镜：“请问圣芙蕾雅内部你们找过没？”
“瓦尔特先生的意思是？”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运用人灯下黑的心理，再加上一些伪装手段，在你们身边反而忽略。”
“嗯，有道理，我这就回去跟琪亚娜她们说一下。”芽衣听完连连点头，匆忙就准备离开。
“慢点走，注意安全。”瓦尔特挥了挥手，确认芽衣走远后这才转身进屋：“好了，人已经走了，你差不多该出来了吧。”
“噗啊，这下面灰尘够多的啊。”墨羽从床底爬了出来。
“我说，你都在我这里躲了几天了，看她们那个着急的样子，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
“我倒是想回去啊，但是真的不敢啊。”墨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想起那天的景象：“老杨你知道吗？当时那把薪炎大剑离我的脖子就差半公分，半公分啊，差一点我就学姐了啊。”
“谁让你脚踩几条船来，男人，就是要专一一点，我看看我，就没有这种烦恼。”
“明明你是有这心没这胆。”墨羽很想吐槽出这句，但是考虑到自己还需要躲在老杨这边，只能岔开话题：“话说天命现在怎么样了？那天刚回去我就被她们堵墙角了，后来一直都在东躲西藏，也没时间关心那个。”
“没有什么异常，似乎奥托这次是真的让位了，现在德丽莎已经正式接受了天命的各项事务，与逆熵的合作事项也提上日程了，至于奥托……”提到这个，老杨似乎有点头疼。
“怎么了？他又在搞什么花样？”
“听说是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
“这不挺好的嘛。”
“但是我心理还是不放心啊，以我对奥托的理解，他这么做肯定是打算搞的大的，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而已。”
“往好处想，现在至少奥托想秘密借用天命的力量没那么容易了，只是他一个人的话应该闹不出什么大事，总不可能他不做人了吧。”
“希望是我多心了吧。”老杨揉了揉太阳穴：“话说你还打算在我这里呆多久？”
“等我想到个能完全回去的办法再说吧。”墨羽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得找个更大的事情吸引走她们的注意力才行，对了。”
墨羽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我记得，当初齐格飞的下落，调查清楚了没？”
“哎。”老杨叹了口气：“调查了这么久，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就好像他人间蒸发了一般，对于世界蛇，我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世界蛇啊。”墨羽想起世界蛇的那个所谓的圣痕计划就头疼，什么跟崩坏共存，全人类那么多人总能有适应崩坏活下来的。
屁，这不就是典型地打不过开摆吗？
“话说终焉律者到底得强到什么离谱程度啊，能把上个纪元反抗崩坏的英桀逼到开摆的地步。”
“完全无法想象，但是毕竟是导致一个纪元文明毁灭的存在，绝对不能心存任何侥幸的幻想。”瓦尔特接过话题:“不过我相信，就算终焉律者是真的永远无法战胜的，我们也能找到别的办法来对抗崩坏，比如月光王座计划，只要不让终焉降临不就完事了吗？”“老杨啊，不是我给你泼凉水，你给我透个底，那个什么月光王座计划，靠谱不？”
“不知道。”
“哈？不知道你就敢把自己老底子都押上去？
“别这么惊讶，我又没见过终焉律者，怎么知道靠不靠谱。”瓦尔特异常认真地说道:“但是要是因为恐惧跟不确定就惧怕尝试的话，跟废物有什么区别，人类文明的进步史，其实就是……”
“停停停，老杨你已经不做历史老师好几年了，再说你讲的这些道理我都听烂了。”墨羽打断了老杨的说教:“话说你这里还有东西吃没，我快饿死了。”
“超市出门左转两百米。”
“就没有别的路选了吗？我现在总感觉出门就会被逮到。”
“有的。”老杨将手里的书递了过去:“要来点精神食粮吗？”
墨羽瞟了一眼书名，嗯，只能看得懂字:“我还是出去转转吧。”
“如果方便的话，顺手帮我带包烟，谢谢。”
“吸烟有害身体健康，抽多了当心折寿。”
“放心，我肯定走在你后面。”老杨放下书拉起了一个手风琴:“没有人比我更懂苟命。”
墨羽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是仔细想了想，貌似确实是这样。
“可恶，会仰卧起坐了不起啊。”
“sorry，会仰卧起坐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当心把腰累断。”墨羽怼完打开门缝看了一圈，确认安全后这才走出去。
“哎，本来人生就短暂，为何有人非要走捷径呢。”老杨听到关门声后感慨了一句。
“啊，等等，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
“扭曲空气来折射光线造成隐身效果，这个技能不还是你教给我对面吗？怎么，你忘了？”
“不是，我是问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堵在门口？”
“当然是芽衣告诉我们的喽，你以为躲到床底下就没事了？忘记了她可以探查人身上生物电的吗？”
“淦，大意了啊。”墨羽满头大汗地看着面前的两人:“那个，两位女侠，请问你们这么费心费力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
“好吧，我说，我说行了吧。”墨羽一挺胸，态度逐渐张扬:“这不是我的错，是奥托的错，是格雷姆的错，是世界的错，我是无辜的!”
“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们会信吗？”两人一左一右地将墨羽架起:“走，跟我去太平洋上去!”
数十分钟后，看着观测部门递过来的报告，德丽莎得意地对琥珀说:“你看，我就说还有一次，信了没。”
“德丽莎大人果然料事如神，所以，您手上的文件处理完了没？”琥珀指了指一旁的箱子，看着眼前叼着棒棒糖看漫画的德丽莎:“做点正事吧，主教大人。”
“这是浮空岛的维修进度表，这是各支部各项计划的资金申请，这是……”琥珀将一份又一份的厚重文件砸在德丽莎面前。
“那个，琥珀，你想不想，试试看当主教的感觉。”德丽莎看着面前比自己个子都高的资料有些心虚:“我觉得你很适合干这个啊。”
“主教大人请不要再开这种无意义的玩笑了，还是感觉工作吧。”琥珀面无表情地说道:“耽误的时间太久，事情可就做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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