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近墨者黑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幽兰黛尔穿梭在一群镜子之中，心态肉眼可见地开始急躁。
“我说，要不算了吧。”墨羽打了个哈欠，别说她了，自己在后面光是看着都看累了，查看记忆这种事确实是个体力活，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看到什么大白鹅戏水图，小白鹅泡水图，女仆逗鹅图什么的他还能兴奋一下，但看多了之后，也就那样吧。
鄙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话说，少女啊，你还记得自己是来救齐格飞的吗？
“还是没有啊。”第n次失败过后，即便是幽兰黛尔的粗神经，也开始有点颓废了。
“当然没有了。”飘在身后的墨羽现在也有了个猜想：“我刚刚仔细想了想，你没有以前记忆的原因是因为在几千米的高空上脑袋被铁板砸了引起的记忆丢失，又不是忘了，存放记忆的载体都没了你还怎么去找。”
“原来如此，难怪我怎么都找不到之前的事，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脑袋被铁板砸过的？”幽兰黛尔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听你的描述，好像你还在现场？
“别问，问就是米忽悠的错。”墨羽看着她怀疑的眼神，果断换了个话题：“还继续找吗？之前的那些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可靠。”
幽兰黛尔摇摇头：“不找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过一次，或许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吧，继续找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那么，我们就继续前进吧。”墨羽刚往前飘了一段，就被她一把拽了回来。
“不急，反正我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爸已经被关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多受点罪而已，就当他还债好了。”
少女，你这句话还真的是孝心满满呢。
“我现在想的是，你都看了我那么多隐私了，我要是不看回来点，那不就亏了吗？”幽兰黛尔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紧紧地盯着另一种规格的镜子，想法不言而喻。
“我觉得吧，还是赶紧前进吧，在这里消耗太多精力的话，后面会很艰难的。”墨羽说着就往前飘：“就由我来带路吧。”
“不急，正好我也有点累了，权当休息放松一下。”幽兰黛尔说着就向身边的镜子伸出了魔爪。
“既然是休息的话就好好闭目养神，不要再胡乱浪费体力了，看记忆这种事情等以后再说吧。”墨羽试图阻拦，不过很显然，就他现在这个一片叶子的状态肯定是拦不住的。
“嘿嘿嘿，我进来了哦。”幽兰黛尔的手成功触摸到了镜面，几秒钟后。
“什么吗，就这啊。”幽兰黛尔失望地缩回了手，本来还期望看到什么精彩画面呢，结果就是一个人在画室里绘画的场面。
“呼。”墨羽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什么难以见人的场面。
“换一个看看。”幽兰黛尔转向了另一面镜子，嗯，画面是墨羽换了个坐姿绘画。
“再来。”
这次是墨羽趴在客厅里绘画的景象。
“你看，我记忆力很多都是这种无聊东西的，我们还是感觉去做正事吧。”墨羽抹了把额头吓出来来的冷汗说道，还好还有，都是一些很日常的画面，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
“不行，我今天就不信找不到我想看的。”幽兰黛尔心里有些窝火，她就不信自己脸这么非：“最后一个，我再看最后一个！”
“找吧找吧。”墨羽现在很是轻松，什么吗，原来呆鹅是个非酋啊。
也是，一天到晚地穿着天命的制服能不变非吗，也不看看上面纹着的标志像啥。
“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幽兰黛尔大吼一声，点开了面前的镜子，入眼的是一片冰天雪地，以及一顶在风雪中微微摇晃的帐篷。
幽兰黛尔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这场景她熟得很，很显然，这不是自己想看的内容。
“果然，非酋就是非酋，木的救啊。”墨羽在一旁摇了摇头。
“要你管。”幽兰黛尔气呼呼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
画面中，黑发的青年小心翼翼地爬出帐篷，将身上一堆乱七八糟的绷带拆掉烧毁后，清点了一下物资，将其中的大部分留在帐篷门口后，双手合十许了个愿，随后独自一人消失在夜晚的风雪当中。
不过墨羽现在的注意力倒是在另一边。
“老实说，我还是觉得小时候的你可爱一点。”墨羽伸出手指戳了戳蜷缩在睡袋里小呆鹅的脸颊，虽然对方感觉不到就是了：“蠢萌蠢萌的，而且，是真的好骗啊哈哈哈，虽然现在的也挺好骗的就是了。”
“最主要的是那时候一点都不暴力，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拿骑枪捅人，而是还专门找人的弱点下手，果然是罩子越大人越坏吗？”墨羽现在光是回想一下都感觉自己的局部地区一阵巨痛。
“是吗，听起来，你还很自豪欺骗我对吧。”幽兰黛尔的脸现在黑的跟锅底一样，直接伸手抓住了在自己面前飘来飘去的那片叶子：“很好骗是吧，暴力是吧，罩子越大人越坏是吧？”
“喂，我开玩笑的你冷静一下啊，这个叶子很脆弱的不要胡来啊。”墨羽顿时慌了，心说自己嘀咕声音那么小你也能听到？
“放心，我很冷静，不会做什么过激事情的。”幽兰黛尔深呼吸几口气，松开了手。
呵呵，要杀鱼何必自己动手呢？现在外面不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吗？
我愚蠢的妹妹啊，就让你，来成为我的刀吧。
幽兰黛尔已经想好了报复的计划。
画面仍在继续，在经过一段无聊的赶路时间后，最后的画面卡在一只特殊的崩坏兽跟墨羽掏心窝子交流的画面上。
“原来这只崩坏兽被你干掉了啊，难怪西伯利亚支部到现在都没发现这家伙的踪迹。”
“嗯，听你的话，这只龙虾一样的崩坏兽还挺有名的？”
“嗯，算是吧。”幽兰黛尔点了点头：“虽然本体战斗力不是很强，但是拥有量子化跟小部分的空间能力，而且特别喜欢偷袭，不论是对平民还是女武神小队都造成过不小损失，所以西伯利亚支部一直都在想办法除掉这个麻烦，但一直追踪不到，尤其是在三年前对方停止破坏活动后，不过没想到是被你解决掉的。”“这么说，我无意中还帮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啊，嗯，回头让德莉莎从他们支部的经费里抽一点给我当报酬。”
“你节操……算了，还是不提节操的事了。”幽兰黛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话说这只崩坏兽的来历查到没？这样子不像天然的崩坏兽啊。”
“你不知道？”幽兰黛尔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我该知道什么？”墨羽迷糊了。
“这只崩坏兽是可可利亚曾经的实验产物，只不过实验室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溜了，这个讯息现在都被逆熵共享到天命数据库了你一个逆熵执政官居然不知道？可可利亚进监狱不还有你的一份力的吗？”
“哦，你要不提我都忘了我还有这个身份来着。”墨羽恍然大悟：“不过，仔细想想，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还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怎么说？”
“很简单啊，当初可可利亚实验影响到的，可不知道这只崩坏兽，希儿当初也是因为实验的影响才流落量子之海的，或许是因为同样实验的缘故，所以那只崩坏兽跟希儿身上有种冥冥之中的联系吧，比如说，量子纠缠之类的？”
墨羽一拍胸口：“然后，因为那只崩坏兽跟我互相掏心窝子的缘故，这份纠缠也扩散到了我身上，所以在我也掉进量子之海后，这点微弱的联系使我很快就遇到了希儿，这一切都讲得通了，怎么样，所以我说命运这东西还真的有趣啊对吧。”
“或许吧。”幽兰黛尔说着将手伸向了另一面镜子。
“等等，你不是说刚刚那是最后一次吗？”
“没错，幽兰黛尔说的最后一次，跟我比安卡有什么关系？”
“那你下一次是不是要说，比安卡说的跟你琪亚娜有什么关系？”
“您就是预言家？”
“少来了，傻子都能猜到吧。”墨羽捂住了头：“所以说我还是喜欢你小时候呆萌的样子啊，为什么现在变滑头了呢？”
“神州有句古话，近墨者黑。”幽兰黛尔，不，这里应该叫比安卡说完就进入了另一块镜子中。
不过很显然，非酋是没得救的，就算再给她三抽也是一样的结果。
“我们还是赶紧去救齐格飞吧，他一定正在某处受苦着。”幽兰黛尔终于失去了耐心。
“我是不是该去给齐格飞贺喜一下？你女儿还记得你？”墨羽心里嘀咕着。
“话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怎么才能穿过这个浅层空间？”
“我想想啊，维尔薇这里写的是：所谓的目的地并不重要，只要不断地前进，真正的路就在自己脚下，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这什么玩意啊？”墨羽嘴角抽了抽，他之前光顾着死记硬背了，都没发现还有这么生草的一段。
还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进入圣痕空间的办法就是在这里把自己打成筛子然后趴在地上伸出左手指向前方？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幽兰黛尔点头说道。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什么？”
“不必多问，跟紧我就是了。”说完她闭上了眼睛，然后，随便找了个方向开始撒丫子狂奔起来。
“这是什么莽夫做法？你确定这就是她想说的意思？”墨羽眼睁睁地看着她闭着眼睛撞碎一块接一块的镜子，然后继续前冲。
“不确定，反正试一试而已。”说完幽兰黛尔继续开始一路往前撞去。
“不确定你冲个鬼啊！你这个呆头鹅！”没办法，墨羽也只能跟了上去。
就这样不知道撞了多久，反正墨羽耳朵里都快被玻璃破碎的声音磨出茧子了，就在他感觉有些听觉疲劳打了个哈欠后，猛然惊觉，周围的环境，好像变了啊。
他仔细环视一番，没错，确实是变了，虽然还是那个淡红色的空间，但是周围的镜子已经非常稀疏了，甚至随着幽兰黛尔的前进，数量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他等了好半天都没看到一个。
“难道说，维尔薇笔记里说的还真是这个意思？亦或者，只是单纯的把镜子都撞完了？”墨羽思索了一下：“喂，别撞了，停下看看情况些。”
“喂？幽兰黛尔？比安卡？呆头鹅？你听到了没？”墨羽连续喊了好几声，但是对方依旧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埋头前冲。
“坏了！”墨羽心里一跳，二话不说直接在她脑袋上凝聚出一大团冒着寒气的水球，然后当头砸了下去。
“哈！”被一大团冰水泼了一身，幽兰黛尔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好冷啊。”
“不冷点怎么叫醒你，我都喊你好几声一点回应都没有。”墨羽再度搓了个水球：“需要再来一发刺激一下吗？”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清醒了。”幽兰黛尔谢绝了墨羽的“好意”：“这个地方比我想象的危险太多了，难怪齐格飞他被困在了这里。”
“你刚刚怎么了？有什么感觉吗？”
“我做了一场梦，一场，非常美妙的梦。”
“春梦？”墨羽调侃地问道。
“嗯，差不多吧。”幽兰黛尔脸色微红。
“吼。”墨羽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主角是你。”
墨羽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需要我，给你讲述一下，梦境里的内容吗？”幽兰黛尔笑着看向他。
“不用了，梦而已，没必要认真，我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到这个空间里吧，小心点，别又中招了。”墨羽感觉转移话题。
开玩笑，男上加男这种事情他才没兴趣听。
另一边，见他转移话题，幽兰黛尔也是默默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没有继续追问男主角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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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还是没有！”
幽兰黛尔穿梭在一群镜子之中，心态肉眼可见地开始急躁。
“我说，要不算了吧。”墨羽打了个哈欠，别说她了，自己在后面光是看着都看累了，查看记忆这种事确实是个体力活，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看到什么大白鹅戏水图，小白鹅泡水图，女仆逗鹅图什么的他还能兴奋一下，但看多了之后，也就那样吧。
鄙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话说，少女啊，你还记得自己是来救齐格飞的吗？
“还是没有啊。”第n次失败过后，即便是幽兰黛尔的粗神经，也开始有点颓废了。
“当然没有了。”飘在身后的墨羽现在也有了个猜想：“我刚刚仔细想了想，你没有以前记忆的原因是因为在几千米的高空上脑袋被铁板砸了引起的记忆丢失，又不是忘了，存放记忆的载体都没了你还怎么去找。”
“原来如此，难怪我怎么都找不到之前的事，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我脑袋被铁板砸过的？”幽兰黛尔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听你的描述，好像你还在现场？
“别问，问就是米忽悠的错。”墨羽看着她怀疑的眼神，果断换了个话题：“还继续找吗？之前的那些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可靠。”
幽兰黛尔摇摇头：“不找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过一次，或许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吧，继续找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那么，我们就继续前进吧。”墨羽刚往前飘了一段，就被她一把拽了回来。
“不急，反正我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爸已经被关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多受点罪而已，就当他还债好了。”
少女，你这句话还真的是孝心满满呢。
“我现在想的是，你都看了我那么多隐私了，我要是不看回来点，那不就亏了吗？”幽兰黛尔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紧紧地盯着另一种规格的镜子，想法不言而喻。
“我觉得吧，还是赶紧前进吧，在这里消耗太多精力的话，后面会很艰难的。”墨羽说着就往前飘：“就由我来带路吧。”
“不急，正好我也有点累了，权当休息放松一下。”幽兰黛尔说着就向身边的镜子伸出了魔爪。
“既然是休息的话就好好闭目养神，不要再胡乱浪费体力了，看记忆这种事情等以后再说吧。”墨羽试图阻拦，不过很显然，就他现在这个一片叶子的状态肯定是拦不住的。
“嘿嘿嘿，我进来了哦。”幽兰黛尔的手成功触摸到了镜面，几秒钟后。
“什么吗，就这啊。”幽兰黛尔失望地缩回了手，本来还期望看到什么精彩画面呢，结果就是一个人在画室里绘画的场面。
“呼。”墨羽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什么难以见人的场面。
“换一个看看。”幽兰黛尔转向了另一面镜子，嗯，画面是墨羽换了个坐姿绘画。
“再来。”
这次是墨羽趴在客厅里绘画的景象。
“你看，我记忆力很多都是这种无聊东西的，我们还是感觉去做正事吧。”墨羽抹了把额头吓出来来的冷汗说道，还好还有，都是一些很日常的画面，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场景。
“不行，我今天就不信找不到我想看的。”幽兰黛尔心里有些窝火，她就不信自己脸这么非：“最后一个，我再看最后一个！”
“找吧找吧。”墨羽现在很是轻松，什么吗，原来呆鹅是个非酋啊。
也是，一天到晚地穿着天命的制服能不变非吗，也不看看上面纹着的标志像啥。
“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幽兰黛尔大吼一声，点开了面前的镜子，入眼的是一片冰天雪地，以及一顶在风雪中微微摇晃的帐篷。
幽兰黛尔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这场景她熟得很，很显然，这不是自己想看的内容。
“果然，非酋就是非酋，木的救啊。”墨羽在一旁摇了摇头。
“要你管。”幽兰黛尔气呼呼地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
画面中，黑发的青年小心翼翼地爬出帐篷，将身上一堆乱七八糟的绷带拆掉烧毁后，清点了一下物资，将其中的大部分留在帐篷门口后，双手合十许了个愿，随后独自一人消失在夜晚的风雪当中。
不过墨羽现在的注意力倒是在另一边。
“老实说，我还是觉得小时候的你可爱一点。”墨羽伸出手指戳了戳蜷缩在睡袋里小呆鹅的脸颊，虽然对方感觉不到就是了：“蠢萌蠢萌的，而且，是真的好骗啊哈哈哈，虽然现在的也挺好骗的就是了。”
“最主要的是那时候一点都不暴力，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拿骑枪捅人，而是还专门找人的弱点下手，果然是罩子越大人越坏吗？”墨羽现在光是回想一下都感觉自己的局部地区一阵巨痛。
“是吗，听起来，你还很自豪欺骗我对吧。”幽兰黛尔的脸现在黑的跟锅底一样，直接伸手抓住了在自己面前飘来飘去的那片叶子：“很好骗是吧，暴力是吧，罩子越大人越坏是吧？”
“喂，我开玩笑的你冷静一下啊，这个叶子很脆弱的不要胡来啊。”墨羽顿时慌了，心说自己嘀咕声音那么小你也能听到？
“放心，我很冷静，不会做什么过激事情的。”幽兰黛尔深呼吸几口气，松开了手。
呵呵，要杀鱼何必自己动手呢？现在外面不正好有个合适的人选吗？
我愚蠢的妹妹啊，就让你，来成为我的刀吧。
幽兰黛尔已经想好了报复的计划。
画面仍在继续，在经过一段无聊的赶路时间后，最后的画面卡在一只特殊的崩坏兽跟墨羽掏心窝子交流的画面上。
“原来这只崩坏兽被你干掉了啊，难怪西伯利亚支部到现在都没发现这家伙的踪迹。”
“嗯，听你的话，这只龙虾一样的崩坏兽还挺有名的？”
“嗯，算是吧。”幽兰黛尔点了点头：“虽然本体战斗力不是很强，但是拥有量子化跟小部分的空间能力，而且特别喜欢偷袭，不论是对平民还是女武神小队都造成过不小损失，所以西伯利亚支部一直都在想办法除掉这个麻烦，但一直追踪不到，尤其是在三年前对方停止破坏活动后，不过没想到是被你解决掉的。”“这么说，我无意中还帮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啊，嗯，回头让德莉莎从他们支部的经费里抽一点给我当报酬。”
“你节操……算了，还是不提节操的事了。”幽兰黛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话说这只崩坏兽的来历查到没？这样子不像天然的崩坏兽啊。”
“你不知道？”幽兰黛尔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我该知道什么？”墨羽迷糊了。
“这只崩坏兽是可可利亚曾经的实验产物，只不过实验室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溜了，这个讯息现在都被逆熵共享到天命数据库了你一个逆熵执政官居然不知道？可可利亚进监狱不还有你的一份力的吗？”
“哦，你要不提我都忘了我还有这个身份来着。”墨羽恍然大悟：“不过，仔细想想，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还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怎么说？”
“很简单啊，当初可可利亚实验影响到的，可不知道这只崩坏兽，希儿当初也是因为实验的影响才流落量子之海的，或许是因为同样实验的缘故，所以那只崩坏兽跟希儿身上有种冥冥之中的联系吧，比如说，量子纠缠之类的？”
墨羽一拍胸口：“然后，因为那只崩坏兽跟我互相掏心窝子的缘故，这份纠缠也扩散到了我身上，所以在我也掉进量子之海后，这点微弱的联系使我很快就遇到了希儿，这一切都讲得通了，怎么样，所以我说命运这东西还真的有趣啊对吧。”
“或许吧。”幽兰黛尔说着将手伸向了另一面镜子。
“等等，你不是说刚刚那是最后一次吗？”
“没错，幽兰黛尔说的最后一次，跟我比安卡有什么关系？”
“那你下一次是不是要说，比安卡说的跟你琪亚娜有什么关系？”
“您就是预言家？”
“少来了，傻子都能猜到吧。”墨羽捂住了头：“所以说我还是喜欢你小时候呆萌的样子啊，为什么现在变滑头了呢？”
“神州有句古话，近墨者黑。”幽兰黛尔，不，这里应该叫比安卡说完就进入了另一块镜子中。
不过很显然，非酋是没得救的，就算再给她三抽也是一样的结果。
“我们还是赶紧去救齐格飞吧，他一定正在某处受苦着。”幽兰黛尔终于失去了耐心。
“我是不是该去给齐格飞贺喜一下？你女儿还记得你？”墨羽心里嘀咕着。
“话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怎么才能穿过这个浅层空间？”
“我想想啊，维尔薇这里写的是：所谓的目的地并不重要，只要不断地前进，真正的路就在自己脚下，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这什么玩意啊？”墨羽嘴角抽了抽，他之前光顾着死记硬背了，都没发现还有这么生草的一段。
还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进入圣痕空间的办法就是在这里把自己打成筛子然后趴在地上伸出左手指向前方？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幽兰黛尔点头说道。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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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莽夫做法？你确定这就是她想说的意思？”墨羽眼睁睁地看着她闭着眼睛撞碎一块接一块的镜子，然后继续前冲。
“不确定，反正试一试而已。”说完幽兰黛尔继续开始一路往前撞去。
“不确定你冲个鬼啊！你这个呆头鹅！”没办法，墨羽也只能跟了上去。
就这样不知道撞了多久，反正墨羽耳朵里都快被玻璃破碎的声音磨出茧子了，就在他感觉有些听觉疲劳打了个哈欠后，猛然惊觉，周围的环境，好像变了啊。
他仔细环视一番，没错，确实是变了，虽然还是那个淡红色的空间，但是周围的镜子已经非常稀疏了，甚至随着幽兰黛尔的前进，数量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他等了好半天都没看到一个。
“难道说，维尔薇笔记里说的还真是这个意思？亦或者，只是单纯的把镜子都撞完了？”墨羽思索了一下：“喂，别撞了，停下看看情况些。”
“喂？幽兰黛尔？比安卡？呆头鹅？你听到了没？”墨羽连续喊了好几声，但是对方依旧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埋头前冲。
“坏了！”墨羽心里一跳，二话不说直接在她脑袋上凝聚出一大团冒着寒气的水球，然后当头砸了下去。
“哈！”被一大团冰水泼了一身，幽兰黛尔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好冷啊。”
“不冷点怎么叫醒你，我都喊你好几声一点回应都没有。”墨羽再度搓了个水球：“需要再来一发刺激一下吗？”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清醒了。”幽兰黛尔谢绝了墨羽的“好意”：“这个地方比我想象的危险太多了，难怪齐格飞他被困在了这里。”
“你刚刚怎么了？有什么感觉吗？”
“我做了一场梦，一场，非常美妙的梦。”
“春梦？”墨羽调侃地问道。
“嗯，差不多吧。”幽兰黛尔脸色微红。
“吼。”墨羽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主角是你。”
墨羽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需要我，给你讲述一下，梦境里的内容吗？”幽兰黛尔笑着看向他。
“不用了，梦而已，没必要认真，我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到这个空间里吧，小心点，别又中招了。”墨羽感觉转移话题。
开玩笑，男上加男这种事情他才没兴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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