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迁怒(后穴承欢、羞辱限制)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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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迁怒(后穴承欢、羞辱限制)

  感受着之前被自己含在嘴里,几乎能比划出每一寸轮廓的巨物,一点点捅开了自己的身体,跪趴的雪挽歌不自觉低哼一声,攥紧了地毯上的绒毛,柔韧的腰肢却被月魑抬得更高,更顺遂的占有他奉献出的紧窄谷道,并在耳畔投下沙哑的低笑:“屈辱吗?想不想杀了本尊?”

  但见仙将沉默不语,魔尊咬上光洁的后颈,青筋突兀的性器终于直插到底,且轻轻一笑道:“当年九重天门外,因仙将几度无功而返,本尊就想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攻下仙界。”

  “到那个时候,本尊就灭了炼神宗,独留你一人…”性器从雪挽歌抽搐的甬道里快速抽出,只留龟头卡住穴口那圈软肉,再狠狠镶进去,他嘴上嗤嗤一笑:“禁锢在本尊的床上,剥光衣服日日淫辱,看你还能保持那副,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可恨样子吗?!”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你!”他来不及回头,就被月魑冷笑着按下腰肢,只留臀丘翘得更高,献祭般承受着每一次的贯穿顶弄,肉棒回回退出,都能带出一小圈柔嫩的软肉,还不肯罢休的艰难追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额!”

  “没什么意思。”月魑压着雪挽歌柔韧的肢体,志得意满的笑了:“就是本尊想肏你想很久了!”他用火热滚烫的硬物操干这具觊觎已久的肢体,像是策马驰骋在步步杀机的战场之上,直肏得人双眸含泪、唉哼低吟,一时间只觉心神舒畅、酣畅淋漓。

  很快,异样的水声越发响亮:“噗叽噗叽…”月魑挺腰弄胯的动作从无停顿,偶尔俯身亲吻雪挽歌雪白的背脊上,触感像是最鲜嫩的花瓣。他心里喟叹一声,在上头留下了水润鲜红的唇印,嘴上调笑道:“你的身体,一如本尊所想那般美味。”

  是的,非常美味。肉壁紧紧实实的包裹肉刃,不管往哪个方向进攻,都迎来极有节奏的推挤,甚至在退出时,还会磨碎一两个盛开在穴口的泡沫。这场鏖战所赋予的快感,令从未体验过情欲滋味的月魑,渐渐迷失在身下之人的躯体里,从心到身体都爽得不得了。

  而雪挽歌再是极力压抑,在嘴唇无法咬紧的情况下,还是经常溢出一两声急促的低喘:“不…嗯啊…”这个反应令月魑很是满意,他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深入浅出的插弄了好一会儿。

  最终,龟头刻意撞上雪挽歌的敏感点,迸射出滚烫浊白的精液。雪挽歌本身也不知何时翘起身前玉茎,跟着射了出来。一时间,双方的喘息声都很是粗重,雪挽歌的后穴更是抽搐不断,把泻身的月魑夹得非常爽。

  高潮余韵之中,魔尊粗喘着伸出手,抚乱仙将汗湿的乌发,语气隐含笑意,但内里难掩冰凉:“回答本尊,若取下口环,以仙将的韧性会自尽否?”

  闻言,雪挽歌的身子一僵,却被月魑抽身而退翻过了身,只见那双历经情欲折磨的眸子尤带看似脆弱的水光,但在泪珠坠落之时,内中已恢复了冰雪般的冷静。他深深看了月魑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很好。”月魑微笑起来,伸手将口环捏碎。晶莹的碎玉从齿缝间滑落,在布满欲痕的汗津津躯体上。接着,他挺了挺腰胯,才泻过的孽根竟已再度生龙活虎了:“本尊还没玩够。不过,你一身仙力被封印,为了身体着想…”

  魔尊的眼睛里闪过恶意,一枚细长的玉簪出现在指尖:“还是别射了。”绸带将仙将牢牢禁锢,只能张开双腿,被握住半软不硬的性器。

  当玉簪缓缓插入龟头的输精管时,那种最细致之处被强硬扎开的痛楚,令雪挽歌疼得浑身发颤,唇间不自觉的蹦出了几个颤音:“啊!”

  月魑满意的笑了起来,将雪挽歌的双腿折至头两侧:“仙将睁大眼睛看着,本尊是怎么肏你的!”

  就着这个双方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姿势,月魑掰着雪挽歌的腿根,又狠又重的操干了进去,将穴口处的褶皱彻底撑平,甚至有些许白浊被他粗暴的行为挤了出来,偏生龟头像是长了眼睛,直接就钉死在敏感点上辗转碾磨。

  “嗯啊!”后穴里媚药的劲已过了,被这么入侵无疑带来几分痛楚,可其中又夹杂激烈刺激的快感,令雪挽歌在月魑身下弹跳了一下,又被压回原处。

  接连不断的肏弄中,仙将的身子越来越酥软,唇角渐渐溢出支离破碎的喑哑低哼,音调怎么听都带着点儿不自知的媚,令魔尊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意。

  很快,剧烈的动作就将水红穴眼操成了深红。月魑垂头看了一眼,用手指摸索了一下相连处,笑意满满在雪挽歌面前张开,展示了指腹上的白浊清液。瞬时,雪挽歌面红耳赤,呻吟立即就断了。

  “啧。”月魑摇摇头,以胸膛刻意磨蹭挺立的乳峰,身下强势的贯穿越发粗暴,垂眸啃噬起雪挽歌白皙的颈侧,邪气凛然的调侃道:“干嘛停下?仙将刚刚不是被本尊肏得很爽嘛,否则怎会叫得那么好听?继续啊。”

  雪挽歌倔强的抿紧嘴唇,想要偏过头,但被月魑冷笑一声捏住下颚,手指毫无怜惜的拨弄舌头,而身下敏感点更是被连续不断磋磨,顿时颤抖战栗若风中残烛,不由自主的发出一连串模糊的低泣:“嗯嗯啊~呜呜~啊!”

  见状,月魑眼底除了得意,更多是冰冷玩味的打量,带着称斤轮两的羞辱意味:“不知道,青楼楚馆里的淸倌儿,被恩客破身的时候,能不能比你仙界第一剑叫得更媚点儿!”

  雪挽歌凝视月魑的含泪双眸被气得瞪大,呼吸愈加不稳,泪珠一滴滴自眼睫边滑落。那里面隐约透露出几分委屈,却色厉内荏的以冷厉森寒去遮掩,倒是令月魑冷笑了起来。

  “少给本尊摆你第一仙将的谱,若你当年能一剑刺死本尊,今日就不会有这一劫,要恨就恨你当时没能做绝,让本尊跑了。”说着,月魑一个用力,便将雪挽歌的双腿彻底掰开,形成一字马的样子,胯下挺动的力度比先前还更重了几分。

  可玩弄舌尖的手指又退了出来,转而侵犯被媚药催熟的水嫩花穴。他一会儿揪弄早已凸起的花蒂,一会儿拉扯肥厚的花唇,肆无忌惮的将身下之人欺负的泪流满面。

  这般激烈的情事持续很久,第二次射在菊穴里,月魑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而雪挽歌已是精疲力竭,整个人眼神迷离空茫的瘫着。他双腿明明已经痉挛,但连搐动的劲儿都没有了,显然是再无挣扎之能。

  “不行了?”月魑拍拍雪挽歌湿漉漉的脸颊,似笑非笑的说道:“本尊这顶多只玩到一半,你也太不经操了吧。”

  雪挽歌的眼珠子慢慢转了转,似乎是冷静了下来,他轻轻道:“魔尊,你平日里对自己妃嫔,也这么粗暴吗?还是说,正因为她们满足不了你,才想抓住本将这个经得住你玩的人?”

  “嗤。”月魑耸耸肩,似笑非笑道:“本尊一个床侍都没有,也是头一次发觉自己这么有干劲。”他抽身退出,解开绸带把无力反抗的雪挽歌翻过身来,倒是错过了雪挽歌听见他是头一回时,眼睛里一闪而逝的亮光。

  魔尊掰开搐动收缩的穴眼,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继而调笑道:“啧,仙将被本尊肏的都快合不拢了,但里头还没灌满呢。”他咬着通红的耳垂,语气竟是毫无预兆的变冷了:“干脆,我把你灌的饱饱的,让你从今以后都插着本尊的宝贝睡觉,如何?”

  “魔尊如此恨本将…”雪挽歌阖上眸子,没再看阴晴不定的月魑,只低声问道:“除了千年前那一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月魑的呼吸声一滞,接着朗声大笑了起来:“谁让你是炼神宗的人,而炼神宗没等本尊出手就全灭,只剩下你一个呢。”他挺腰弄胯开始了再度的征伐:“毁家灭族之恨,偏偏只剩下你,本尊就只好拿你撒气了。不过,你也莫要担心,本尊早晚会玩腻,到时候自会让你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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