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卑劣(剧情:承认、改变、哄人试探)_魔尊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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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卑劣(剧情:承认、改变、哄人试探)

  “我不想你那样。”最终,雪挽歌还是没找到借口,不得不兵行险着,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月魑挑起眉头,明知故问道:“哪样?”

  “月魑,你心知肚明!”少有的唤了兄长全名,雪挽歌一只手撑在月魑胸口上,意图从对方怀抱里挣扎出来。

  月魑松开手,任由雪挽歌挣动着后退数步,只在池水里站直身子,抱胸似笑非笑道:“本尊有什么理由,放弃自己的福利?”说着,他的视线集中于雪挽歌唇间,显是意有所指。

  “除了我的棋子,仙界其他势力收买的奸细,名单本将也有。”本来就想挑个不被怀疑之机,将名单交给哥哥,自是不用白不用。雪挽歌定了定神,缓声道:“比起那些堕魔之人,这个铺成多年的巨网,影响更深远。若作为交易筹码送给魔尊,君愿否?”

  魔尊思索片刻,伸手将仙将重新揽回怀中。他仔细端详着对方,洗尽的脸颊隐约还有泪痕。说起来,百年多的时光,足够月魑看透雪挽歌此人。虽不似最开始预想那样,是个心志坚毅、毫无破绽的宿敌,却有自己的风骨和坚持。其中,又不乏灵活和狡猾,便如此刻的讨价还价。

  “堕魔者早已融入魔族,即使还欠你一两个人情未还,也掀不起大风大浪。”月魑轻轻颔首:“相比而言,这些和你仙族暗通款曲的我族叛逆,造成损失确实够大。不论是指倒卖本族内原就缺少、明令禁止贩卖之物去仙界,还是战争时期出卖族内紧要军情,都孰为可恨。”

  雪挽歌暗自松了口气,又见月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只不过,光以这些奸细为筹码,肯定不够,他们像是跗骨之蛆,历朝历代都少不了。本尊灭了这一批,依旧会有族人为了利益铤而走险。仙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魔尊还想要什么?”雪挽歌警惕的看着月魑,以为对方又要闹幺蛾子。

  出乎意料的是,月魑这回很是正经:“本尊一开始没对你用刑逼供,是因为仙将这等硬骨头,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说。纵是到我族牢狱走一遭,也问不出什么来。现在就不一样了,是不是?”

  他微笑道:“守着九重天的不再是西林,本尊虽应过夜问一个期限,却也不介意提前练兵。仙将手里,应该掌握着很多仙军的战斗秘法,并熟知弱点吧。”

  “呵。”雪挽歌简直被兄长的贪得无厌给气笑了:“魔尊,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也有点限度!这些弱点若尽数告知你,仙界沦陷就在朝夕,本将岂不是亏惨了。除非,你发誓今后再不碰我一根手指。”

  想也知道,哥哥绝对不会答应。不过,这只也是拒绝的借口,他并不想兄长真的征服仙界。毕竟,除了西林,自己还有很多属下在仙界呢。雪挽歌靠在月魑怀里,毫不退缩的与之对峙。

  “看来,你我还是无法达成一致。”片刻后,月魑遗憾的摇摇头:“罢了,本尊先退一步。我要夜问所在月宗的全部隐秘,只要是仙将知道的。”

  想到自己和夜问的仇怨,雪挽歌清亮的眸光闪动了一下,淡淡回道:“好。”

  他口齿清晰的诉说起来,月魑静静听着,神情起伏不定。良久,理清了对魔界有利的线索,才开口道:“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仙将不怕本尊毁约?”

  雪挽歌向后靠去,躺在倾斜的池壁上,眼眸明亮锐利:“魔尊想来不屑于在本将面前失约,特别是这种正经事。”

  月魑的神色微微一怔,走上前掰开一条大腿,手指插入谷道,撑开穴口处闭阖的软肉。瞧着一小股一小股流出的浊液,他沉声道:“在我毁了你之后,你还信我的人品?”

  是你自己说的,平日里小打小闹不择手段也就罢了,是因为敌人不值得在意。但若有了真正的对手,为了自己不被看低,便该拿出强者应有的风度,尤其是在承诺上。想到幼年时兄长的教诲,雪挽歌瞧着那双晦涩不明的赤眸,坦然道:“本将只是觉得,魔尊不会自打耳光。”

  “雪挽歌…”月魑悠悠一叹,指节更加用力,快速做着清理。末了,他把一言不发的雪挽歌抱回了室内,又下了厨。

  适才的情事,因吊起的姿势并不轻松,雪挽歌喝了一碗清淡的汤水后,躺在软榻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月魑坐在床边,心中五味俱陈。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后悔了——失去这个对自己知之甚深的宿敌,换来无底深渊般的肉欲,在身体满足的背后,内心徒留寂寞。

  “对不起…”明知道这个道歉很虚伪,魔尊还是轻声诉出了口:“我不该这样对你。”轻叹着为仙将掖好被角,他直起身子踱了几步,便负手站于琉璃窗前,思绪渐渐放空。

  万年多前,迷雾森林被炼神宗攻破,内中所有妖族不论老幼,尽皆魂飞魄散。唯有几个外出的年轻天骄,因在外历练未归而逃过一劫。在得到自保有余、救人无路的妖族独行侠通知后,他们几个兄弟姐妹赶在炼神宗斩草除根前,冒险进入魔界九重天。

  无尽丛林中种种险恶不堪回首,却也真正成全了他们。出来的几位妖族天骄,敛去昔年多少都存在一些的浮躁,堕落为魔族,内心欢声笑语的记忆再不会出现,取而代之是刻入骨髓的仇恨与杀意。

  而在战场上挡了自己复仇之路数千年的雪挽歌,纵然反叛了禹仙尊,那也只是仙界内部事务,自己没资格因此蔑视他。说到底,这位尽忠职守的第一仙将,只是个立场敌对的无辜者,是自己仇恨与欲望之下的牺牲品。

  作为对手,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不可不说一声卑劣。但糟糕的是,即便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即便明白这么做没道理,他还是卑劣的不愿意放过对方。月魑无声一叹,又走回榻边。指腹触上那一点淡红的唇,在雪挽歌眉心投下一个柔和的轻吻。

  此后,雪挽歌惊讶的发现,月魑变了很多。虽然依旧整日待在这里,除了上朝本体不离开,可白日里,更多时间是打坐修炼、处理魔务,偶有闲暇会和自己讨教棋艺,还不时下厨。

  与之相反,上床的频率变低了,时间变少了,仅限于不耽误事的夜晚,动作上温柔了一些,也确实遵守了之前交易的承诺。如此,数年时光便倏忽而过。

  这一日,天朗气清,美酒佳肴摆在桌上。雪挽歌坐在饭桌前,极力淡定的眼眸不自觉闪着亮光。月魑看在眼里,心里不禁发笑,面上倒是一本正经:“仙族强者不是素来偏爱烧面冻吗,仙将怎么不动筷子?”

  面冻正是仙界一种珍贵植物被冰冻后所制,口感柔软鲜嫩,极其入味,红烧最是好吃,但对火候的要求极高。此外,这道菜因材料稀缺,素来只有高位强者能享用,在此之前,月魑并未做过。

  可前几日,从仙界带回来的各种珍稀与生活用品都用尽了,为了抵自己的学资,也为了某种微妙的心思,月魑又派分身去了一趟。这一趟,正巧撞见有贵族管家从采购商手中买面冻,月魑心念一动,便以面冻稀少、价高者得为由,强行搀和已定的交易,砸了很多钱才买到手。

  事后,分身将所有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装好,施施然回了魔界,才有今日的“献宝”,正巧对了雪挽歌的胃口。

  “别发呆了。”月魑笑言一句,作势伸出筷子。见状,雪挽歌不再犹豫,即刻夹起一块。不得不说,月魑的手艺很好,雪挽歌品尝着口中美味,着实觉得比仙界宴会上掌勺的大厨更好。

  月魑自己也夹了一筷子品尝,继而满意的眯起眼睛。但见雪挽歌眸色更亮,便没有再伸筷子,转而给自己倒了一碗汤,慢悠悠饮着。

  直到仙将不知不觉把米饭和面冻都吃了个干净,脸上晕染绯红,魔尊才放下碗,似笑非笑的说道:“难得你胃口这么好,明明之前心烦意乱的。”

  此言并无其他意思,雪挽歌自己也明白。被封印了全部仙力,关在寝殿内出不去,即使早已打定主意,雪挽歌的心情也不可能多清朗,胃口自然不太大。像今日这般堪称狼吞虎咽,更是只此一次。

  “魔尊厨艺很好。”雪挽歌抬眸,用平静不带赞赏语气的道出几日来的思绪:“不知道,日后哪位魔女会有这个福气。”不等月魑蹙眉反驳,他就道:“本将视力不差,坐在软榻上能看清书桌,魔尊前几天处理的魔务,不就是被催婚传承血脉吗?本将倒是忘了道一声恭喜。”

  先前为了采光和欣赏美人,把本就接近软榻的书桌直接搬过去,抵靠着琉璃窗,月魑摸了摸鼻梁:“本尊承认,是因为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才特地买了面冻来烧。不过,仙将竟是因此不高兴,本尊很是奇怪。”

  “本将有洁癖罢了。”雪挽歌胸中怒气更重,垂下眼眸装作去舀汤,舒适长袖下的骨节用力到泛白,一句刻薄之语脱口而出:“截至目前,魔尊好歹是干净的。”

  现场一片寂静,满心不安和嫉恨的雪挽歌有些后悔,但又不肯低头,更不愿露出破绽。他机械性的放下汤勺,垂着头优雅的喝汤,却食不知味。

  月魑定定看了雪挽歌好一会儿,倒是没觉得对方吃醋。毕竟,吃醋的前提是喜欢。可雪挽歌和自己之间,若非是自己强取豪夺,只会是一辈子的对手,而现今,他对自己定然充满仇恨。

  “挑选魔后之事,本尊驳回了。”月魑沉吟片刻,终究道出了自己的感受:“单纯为了传承血脉娶妻生子,并不符合本尊的预想。更何况,魔族也没有正统之说,谁上位靠得不是血脉,而是实力。”

  握着精致瓷碗的手指无声一松,雪挽歌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也幸好他一贯会伪装,没让月魑发现不对。再抬眸时,雪挽歌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表情淡定的颔首:“本将知道了。”接着,他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下午还下棋吗?”月魑含笑点头,而后执子对弈,自不赘述。

  当夜,昏灯观美人,别有一番滋味。月魑拨开雪挽歌胸前的银发,手掌覆上丰满的雪乳,轻轻揉捏着细滑白皙的肌肤,瞧着柔嫩肌肤很快就被自己揉出红印,不禁低笑道:“雪挽歌,你是双性之身,仙界多少人知道?”

  仙魔两界,双性体质者说不上少,却也绝对不多。其中,一部分受不住诱惑的沦为玩物禁脔,一部分坚守原则之人,则并不弱于普通强者。光是魔族的魔将,就有不少几个是这种体质。

  “除了死掉的禹仙尊和几个老家伙,本将手下也就西林他们几个。”双腿紧紧并拢,羞赧不想让月魑发现自己已然情动,雪挽歌极力压抑着面上想要涌起的潮红,口是心非的刺道:“此事和魔尊无关,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会动邪念…呜!”

  月魑眸色一沉,伸手捏住雪挽歌的下颚,狠狠堵上那双红艳的唇,舌头抵开齿列到处扫荡。良久,在雪挽歌被吻得喘不过气,双眸含泪再无反抗之力时,他才意犹未尽松开,只见唾液像是莲藕中的丝线,在两双唇之间藕断丝连,显得无端诱惑。

  “你的确是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魔尊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打量着瘫软在地毯上的仙将,微笑道:“可是,仙魔两界那么多美人儿,本尊只对你硬得起来,你说这让本尊怎么办好呢?”

  雪挽歌悄悄红了耳垂,但回答依旧生硬冷漠:“那不过是因为,魔尊看见之人,长得比本将好看的,没本将强。比本将强的,休说容貌了,人都不一定存在。”好歹,他也是仙界第一剑,论实力还在禹仙尊之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仙族第一高手。

  “言之有理,本尊难以反驳。”月魑状似无奈的摇摇头,唇角却是一挑,意味深长说道:“从成为魔尊起,本尊再也没受过伤,直到遇上你。要不然,本尊也不会被你吸引。”

  他伸手握向雪挽歌身下:“从第一次在你剑下受伤,本尊就想剥了你那身冰冷的轻甲,撕碎里头的衣服,掰开那双大长腿,在满地疮痍的仙魔战场上,肏得你哭着说不要。”

  第一次受伤?好像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布了个杀局先攻蓝蝶姐姐,逼迫哥哥不得不支援。最后,魔族整个一个大队,只有哥哥和蓝蝶得以幸免。还记得,作为仙将的自己站在战场上,遥望魔尊背水一战逃脱,远远射来的那个眼神——炙热如烈焰……

  终于明白月魑那一眼的含义,想到哥哥这么早就想恣意亵玩自己,雪挽歌不止耳垂了,整具仙体都泛起红晕,恼羞成怒道:“够了!”他瞥过此番尚未被缚的双手,冷不丁就出了招。瞧着兄长猝不及防被自己一拳撂倒,雪挽歌“哼”的冷嗤了一声,接连不断的抬掌出拳。

  一刻钟后,雪挽歌被枯木藤完全制住,被迫坐在地毯上,摆出一个自己抱着膝弯分开的姿势。月魑脸上有点儿红肿,指腹揉着被揍疼的地方,似笑非笑道:“看来,本尊不把你绑结实了,还真不行。”

  “再是肖想,你也并没有打赢我,从来都没有。”雪挽歌喘着粗气,语气带着不自知的得意,正像一般人家关系极近的兄弟,弟弟干成一件大事,便不自觉在哥哥面前炫耀:“魔尊,你只是捡了个便宜而已,本将没有输给你。甚至,千年前那一战,是本将胜了。”

  这一刀戳得月魑不得不面对现实,正如雪挽歌所言,他从来没有输。完全是捡便宜才能得手的自己,没什么好嘚瑟的。定定看了雪挽歌好一会儿,月魑忽然展颜一笑:“你明知道,触怒我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这一回,他没再自称本尊。

  “若魔尊仅仅因为这个,就生气毁约折辱本将…”雪挽歌眸色锐利,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只会瞧不起你。”他浅浅的笑了一笑:“将一个胜利者推入泥潭,妄图用对方的泥泞不堪,掩盖自己的卑劣,那连真小人都不是,只是个伪君子。”我的哥哥再是个真小人,也从来都敢作敢当,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残忍。

  月魑伸手轻抚雪挽歌的脸,低笑道:“是,你说得完全没错。本尊是个小人,但不会毁约。”化为藤蔓的枯木藤分身,将雪挽歌绑着按倒在地毯上。雪白的肌肤被黝黑的细藤缠绕绑缚,身下是纯黑色的绒毛,视角效果自不必提,怎么瞧,都透着些凌虐的美感。

  掰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抬高纤细柔软的腰臀,魔尊的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朝着那口殷红濡湿的窍穴缓缓插入:“仙将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本尊想开始了。”

  半晌没听见答复,月魑也不奇怪,只心念一动分出了雀猴分身。毛绒绒的肉棒又长又粗,让雪挽歌心头一紧,体内却不自觉更加情动。他难耐的蹬踹了两下,被当做反抗而绑缚更紧。

  出乎意料的是,月魑的本体向后退开,脚步轻挪来到了雪挽歌的头旁,坐了下来:“雪挽歌,有没有人告诉你,这双又肉又大的奶子,也是能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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