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后_末穿古之夫父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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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后

  清晨,温煦的阳光渗进窗纸,将屋子里照得亮亮堂堂的。静谧的新房内,只见贴里墙而放的八仙桌上,两只儿臂粗的大红花烛还未燃尽,烛火跳动,闪烁着如同宝石般内敛柔和的光芒,和桌前的地面上凌乱地散落着一地大红衣衫相映成辉。

  不多时,一只大手从垂坠的床幔中伸了出来。

  屠林拨开床幔,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等站起身后,他又转身将床幔放了下来,还细细地遮掩了严实,免得光线照射进去,打扰了阮堂的安眠。

  昨晚是屠林和阮堂的洞房花烛夜,上辈子单身了近三十年的屠林一朝开荤便如同洪水决堤海啸溃坝一般,汹涌澎湃的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他又被灌了不少酒,酒醉之下理智残存不过一二,便几乎是随着性子将阮堂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后半夜彻底痛快了,才堪堪结束。

  虽说阮堂的体质比女子和一般的双儿,甚至是一些男子还要结实强健些,但被折腾了半宿,也还是让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疲倦到了极点,以至于此刻早已过了往日惯常起床的时间,他都还未曾清醒过来。

  而相较于体力不支需要补眠的阮堂,同样昨夜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的屠林却整个人都精神焕发神清气爽的,仿佛吃了什么仙丹一般,眼角眉梢的更是透出浓浓地满足和喜意来。

  大大咧咧光着身子,袒露着一身古铜色精悍而健壮的肌肉的屠林只脚上趿拉着鞋子,迈步绕开地上散落的衣衫,走到了床边的衣橱前,从衣橱里取出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自己要穿的,一套则放到了床边的矮凳上,等阮堂醒了穿。

  只是等他拿起一条亵裤刚要穿得时候,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不由停了下来

  重新穿戴整齐后,屠林将地上的衣衫都捡了起来,然后才出了新房。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屠安也已经起了来,但他昨晚得了屠新梅的嘱咐,若是屠林和阮堂起得晚了,让他千万不要去打搅他们,若是饿了的话,就去屠新梅家吃早饭。但屠安此刻才刚刚起来,还不怎么觉得饿,也就还没有去赵家,正在院子里和狼大狼二玩。

  狼大狼二就是当初在牲口市场里买骡子时一同买的那两只幼犬,因两只幼犬都是耳朵尖立,四肢粗壮,一身灰黑的杂色毛皮,乍一看有点狼的影子,屠林便给取了狼大狼二这两个名字。

  见只屠林一个人从屋里出来了,屠安便问道:“爹,阮叔还没起么?”

  “你阮叔昨晚有些累了,今天会多睡会。”屠林对屠安道,边说边将手中脏污了的衣衫扔进一个大木盆中,然后又从大缸中往木盆里舀水,打算先泡一泡,一会儿再洗了。

  “饿了吧,今天爹给你做早饭,想吃什么?”泡好衣服,屠林又对屠安问道。

  屠安不是个馋嘴挑食的孩子,便道:“什么都好。”

  “行,爹先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屠林说着就进了厨房。

  为着办喜宴,屠林提前采买了不少鸡鸭鱼肉等食材,只是喜宴上用去了大部分,后来又给来帮工的人分了一些,此时剩的已是不多,但只做上一顿早餐却还是够的。

  从橱柜里拿出了几个鸡蛋,又从面缸里舀出半瓢白面,再拿出个大海碗,将鸡蛋磕出来,和白面搅和在一起,最后切点葱花扔进去,在加些盐,鸡蛋面糊就成了,可以摊鸡蛋饼了。

  屠林没有什么大厨的手艺,只会做一些简单的家常菜,鸡蛋饼便算其中之一。和好面糊后,在锅里倒上油,再舀一勺面糊倒进去,接着将锅斜着转两圈,面糊便均匀的成了一张饼状。

  很快,葱花的香味弥漫开来,屠林稍等了个一两分钟,然后将面饼翻了个个儿,之后再等个一两分钟,鸡蛋饼便可以出锅了。

  屠林动作不紧不慢,却流畅利落,很快就摊出了一张色泽金黄点缀着葱绿色喷香扑鼻的鸡蛋饼来。

  屠安原本还不觉得饿,但鸡蛋饼的香气一出来,立时就觉得饥肠辘辘起来,口水更是止不住的吞咽。

  见他那小馋猫的样,屠林便将才摊好的鸡蛋饼十字刀切成了四小块,放到一个小盘子里,让屠安拿去吃。

  屠林昨晚耗了不少体力,此时问着鸡蛋饼的香味也感觉到有些饿了,便干脆边摊边吃了起来。他饭量大,不比屠安一张饼就饱的不行,等最后面糊用尽了,他才不过吃了五分饱,只得又从新澥了碗面糊。

  鸡蛋饼这东西做着不难,就是颇费功夫,还离不得人。虽说现在已经入了十一月,但守着灶眼站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让屠林出了一身汗。

  崇文学院的考核结束后,虽然学院给屠安这些学生放了三天假,但同时也留了不少功课。所以屠安吃饱后,不用屠林催就已经自己回房里用功了,屠林则端着放有好几张鸡蛋饼的盘子回了东屋里,去看看阮堂有没有醒来。

  阮堂是被一阵浓郁的香气唤醒的,他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大红的床幔。感觉到脑袋有些发胀,便从被子中伸出手来,想要揉一揉额角,不想这一动却牵动了全身,下半身传来的不适让他瞬间僵住了身子。

  酸痛的感觉一下子击散了初醒的迷茫,让阮堂瞬间清醒了过来不说,昨晚的种种也同时在他的大脑中浮现了出来,不禁一下子通红了脸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昨晚才送走了客人,屠新梅他们还没离开,自己就被屠林抓住在椅子上将衣服给扒了个干净。他奈何屠林不得,只得强忍着羞耻,压抑着喘息无奈地承受屠林在自己身上作乱,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失了神智,连屠新梅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已经被屠林压在了床上趴伏着,像是要贯穿他一般凶狠地闯进了身体里,再之后便是屠林对自己的身体仿佛无休无止的征伐索取。也不知经过了多久,阮堂只觉得下半身好像都不存在了似的,更是疲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屠林都还没有结束。

  想到昨晚屠新梅他们离开,而自己和屠林却没有出现,屠新梅不但没来叫他们,直接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想来必是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什么,这让脸皮有些薄的阮堂心中感到羞耻极了,同时对屠林这个罪魁祸首也恼怒上了。

  于是放下鸡蛋饼后,想看看阮堂是否醒了来的屠林一掀开床幔,就对上了阮堂饱含不满和控诉的眼睛。

  屠林神色不变,像是没发觉阮堂对自己的气恼似的,笑呵呵地道:“醒了,正好,我做了鸡蛋饼,还热着,起来吃一点吧。”说着,还伸出手要扶阮堂起来。

  看着屠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阮堂瞪了他一会儿,但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毕竟昨晚屠林虽然过分了些,但也是因着醉酒的缘故,不能全算是屠林的错。只是阮堂这么想着,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绝对要看着屠林,再不能让他喝醉。

  虽然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实属正常,且昨晚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到舒服和快活,但喝醉了的屠林却如同野兽一般的凶狠,更是完全得不加节制,汹涌激烈的动作让他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灵魂都仿佛要被撞散了一般,让他此刻仍心有余悸,所以在喝酒这个问题上,他是绝对要对屠林给予限制的,不然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屠林不知阮堂此刻已经打定主意以后给他限酒了,他见阮堂没有同他发火,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他也知昨晚将人折腾的厉害,阮堂必定会恼了他,所以已经做好了认错道歉挨罚受训的准备,却没想到阮堂竟然放过他了,他的阮堂果然是最好的了。

  这么想着,屠林感觉心里越发甜滋滋的,见阮堂坐起身时皱了皱眉,有些不适的样子,不禁忙扶着人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腰腿酸得厉害,股间也很不舒服,阮堂正难受着,对屠林虽然不气了,但也没有好脸色,看了屠林一眼,他想说“还不是你闹的”,但一张嘴却发现嗓子哑的厉害,才说了一个‘还’字,剩下的就说不出来了。

  虽然阮堂没能说出来,但屠林还是看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不禁心虚地干笑了两下,忙又去倒了茶水来给阮堂。连着喝了两杯水,阮堂才觉得舒服很多,嗓子不那么干了。

  阮堂坐起来后,被子便滑了下来,露出了他满是青紫斑驳痕迹的上半身,而虽然看不到,但被被子盖着的大腿上也是有着不少同样的痕迹,而这些,自然都是屠林的杰作。

  对此,屠林十分满足并且得意,只是当着阮堂的面,他却是不敢表露分毫,还欲盖弥彰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道:“小心别着凉了。”

  阮堂没发觉屠林的小心思,他强忍着下半身的不适,拿过床边的衣服便要穿了,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举着一块成人两个巴掌大小的白色布料,阮堂很是疑惑,对屠林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内裤,和亵裤一样,是贴身穿在最里面的。”屠林解释道。

  阮堂却更加惊讶了,道:“亵裤?哪里的亵裤会这么小?你这是哪儿弄来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内裤的由来屠林自然会告诉阮堂,但还不是现在,便道:“你先穿上衣服,等吃过早饭,我再详细同你说。”

  “好吧。”屠林都这么说了,阮堂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也就不再追问,只是看着手中的亵裤,哦不,是内裤,显出些为难之色,“这个真的能穿吗......这么小,要怎么穿啊?”他连正反上下都分不出来,又哪里会穿。

  屠林便道:“我来帮你穿。”说着便拿过阮堂手中的白色内裤,同时掀开了阮堂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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