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心安理得的荣誉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钱泓渝陪着王珏到处跑。宣和坊，钱泓渝和杨琴都在。
“你这个证书只能在系统内查到，在外面是查不到的。至少在省级公安或者国安系统里才查得到，对于你来说，只是一种荣誉，并没有多少用处。”杨琴没有看证件，直接点出了真相，“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省部级以下的势力，很难对你造成困扰。而到了省部级以上，你的这个证件就很有用了，说明白一点，你现在的位置有一些尴尬，上面不好对你直接帮助，中间的跨度太大，下面没有资格知道这个东西。所以，这个东西只是一个吉祥物。”
“这个东西应该沾染了不少因果吧？”王珏看着杨琴，缓缓说道，“这两个月以来，我也算是见识了太多的世面，什么人都见了一遍，但是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
“不要问因果，给你这个东西不是个人原因，而是国家意志，你自己觉得配不上，是因为你妄自菲薄了，既然给了，那就意味着你配得上。”杨琴眼神中有一些羡艳。这两个东西无论哪一个，她都没有资格获得。
“以前你只是在部委某一些人眼中挂号，这一次，你是在整个行业中挂号，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第一次听说你的时候，是你想出了网银控件。虽然华夏银行银监会已经有相关的想法了，但是总觉得不可思议，直到熊猫拿着网络支付协议来报备的时候，才知道这种硬件密保是多么方便和重要。熊猫的发展，在外人眼中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但是在国家眼中，这一些却明明白白，无有遗漏。”
“相对于你制造了一个商业帝国，我更看重你对智能手机的理解。在智能手机出现之前，大家都认为无线通讯已经差不多了，再怎么发展都没有用，这也是移动通讯在五六年时间中丝毫没有进展的关键。移动客户端的通讯技术和网络端的通讯是两个分支，网络通讯不断的发展，各种社交论坛，各种邮箱服务就是明证，但是移动端只有手机。只是3g网络的诞生，使得移动入网概念大为发展，但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硬件，网速不是限制移动入网的关键，而是信息处理能力变成了移动入网的发展瓶颈。大多数人都认为，移动入网没有什么实用性，对手机的要求太高。当时高端机都是通过增加虚拟缓存来加快上网，但虚拟缓存是有极限的，所有数据都是在终端被处理然后返回客户端，这对运营商来说成本就会很高，所以对于当时的高端机用户来说，电话费不是大头，流量费用才是大头。而你的智能手机出现极大的降低了流量，偏偏在同等流量之下，能承载更多的信息，这就是移动上网的一次技术革命。这是对移动通讯的一次重新定义。任何东西只要被需求，那么就会有人去研究，之前没有人研究过这个东西，所以进展缓慢，大家都认为3g足够用了，没有必要加快网速，加快网速对于运营商来说就会变成卖流量，而不是赚移动通讯费用，这已经不是移动通讯的初衷了。相关的技术已经有了，但是梅国那个局域无线网络技术并不是提供手机移动通讯的，而是在局域网之中给大家提供无线上网支持的，主要针对的还是笔记本电脑。”
“你给我第二次惊喜就是通讯标准，还有就是新一代芯片的构想，以及这一次的答卷。”
“相对于你的网络帝国，在我看来这一块更重要。为什么我和叶明珠都是做实体的？因为推动社会进步需要实体产业，如果没有实体，虚拟经济，网络经济没有存在的必要。在经济学里面，实体产业才是生产力高低的唯一标准。”
王珏点了点头，杨琴能看到的东西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至于谁对谁错，王珏不知道。王珏一直都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而不会去考虑想到的东西对这个社会是否意义重大！
“国家不好对潇湘拨款，数额巨大是一个方面，关键是太敏感了，对天南才是程序正确，可是如果对天南，那么资金大部分不会落在潇湘。上面考虑的是全国一盘棋，天南考虑的是全省一盘棋，有问题的地级市不仅仅是潇湘，金水，弥渡，九乡都是如此。”
“这个我不太懂。”王珏苦笑道。
“怪我，我当时只是开一个玩笑来着。”杨琴摇了摇头，“只是看你一副赤子心，所以激将你一下，我没有想到你真的完成了答卷，虽然不完美，但是已经足够了。我本来想的是，以南华集团的资金作为引子，在行业内进行公开招标，吸引合伙人来帮你完成这个东西。不是大改的话，其实也不用多少钱，一百个亿已经完全够用了。”
“那国家为什么要拨款？”
“啧，你当着那位的面说出那样的要求，上面能置之不理？”杨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王珏。王珏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么？那一个人在整个世界都是最有权势的那一层人，王珏居然可以毫不畏惧的提出自己的要求，还是这么荒唐的要求，这是给上面出了一个难题啊。
“总之这一件事就结束了，我现在还要走程序。准备在潇湘经开区建立一个一千吨的石墨烯工程。就当是掩耳盗铃吧。”
“其实关于石墨烯的工业化生产，我这里有一些思路，嗯，还有制备方法。”
杨琴无语的看着王珏。
我说，你还能再能干一点么？
我说，你能不要不要总是这样给我出难题？
我只是做一个样子工程，石墨烯属于精加工，里面会产生很多污染，如果要制造这样一个大项目，那么花园城市基本上就泡汤了。
“你真的有？”
“真的有。”
“哎，那你等会儿。”
杨琴一脸无奈，联系了几个人。
来的人是华夏材料研究所的一个工程师，王珏没有见过，但是杨琴说这个人是负责将石墨烯工业化的负责人。
至于名字，没有介绍，杨琴就想着完事就行了。
和王珏谈论了一阵之后，原本只是好奇的工程师开始有兴趣了。现在石墨烯在实验室还不能稳定的制备，这个概念被炒得火热，但是这种材料的前景还是非常明确的。
王珏回忆了一下张明世界的石墨烯进程。张明对石墨烯非常看中，因为大学的时候听老师说，在一座实验室中老教授有一个中国人助手，老教授叫华夏助手用胶带分离石墨，可是重复了一千多次，那个中国人助手就不愿意做了，老教授没有说什么，自己动手接着分离，然后老教授就发现了石墨烯。这个故事给张明极大的震撼，做科研虽然需要运气，但是坚持，耐得住寂寞也很重要。张明有一段时间将自己的网络用户名改成石墨烯的英文单词。然后在以后的工作学习中同样关注在当时还是前沿的石墨烯制备技术。
中国的，世界的，王珏能想到的方法全部说了一遍。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这个方法可行，不过就是成本有一点高，不过材料比较容易找到。”
等老人离开之后，杨琴看着王珏“你还有什么没有说完的么？”
“没有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一说，投资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
“可是我不能看着，一个虚假项目在潇湘落地。”王珏振振有词。
杨琴抬起手来，看着王珏“那个项目怎么就变成了虚假项目，基建肯定是有的，而且现在大家都在探究石墨烯的工业化生产，在那里弄一个研究中心有什么不可？你莫非是忘记了，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项目，就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挪用项目资金去完成你那个花园城市项目。你现在给了具体的方法，虽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是因为方法明确，费用也会透明，这资金怎么挪用！”
“最关键的是，有了你给的东西？研发周期会无限制缩短，潇湘本来就没有任何优势，你凭什么保证国家还愿意继续在那个地方建立石墨烯生产加工中心？”
“钱不是到账了么？”
“项目还在科技部挂着呢，这种项目，没有人代会表决，谁敢决定一千多亿的资金走向？”
“你这是好心办坏事！”
王珏张了张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理，一个需要时间的项目可以无限制捞钱，一些成熟的项目反而不容易捞钱，这算什么？难道某一些城建工程，一些地标性工程其实也是幌子？这难道就是豆腐渣工程的来由？上面在打一盘很大的麻将！
“我就是想着，既然要做那就做出成绩来，不能是空壳工程吧。”
杨琴摇了摇头。
“无论是做科研还是做生意，其实都是一样的，有时候追求的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东西。这里面有很多不可控制的因素，所以那所谓的结果是什么并不重要，相反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没有人能控制结果，只能在过程之中做事情。王珏，你要记住这一点。”
“对了，你那个助理呢？”
“谁？燕清寒？”
“啊，我让她帮我处理其他事情了。”
“燕清寒是上面给你的警卫。因为你是年轻人呢，所以给你一个女的，这样看起来不怎么显眼。”
“这不是助理？”
“你的助理能有持枪证？她的关系还在部队里面呢！”杨琴没好气的说道，“嗯，对人家好一点，进了那里，有一些可怜。”
啧，不光自己做事情会云里雾里的，国家做事情也会云里雾里。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是有关部门给王珏配备燕清寒这种人，那影响就非常大了，毕竟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但是有叶明珠杨琴和自己交代，那就不一样了。一句话，现在的王珏和看中自己的那个层次的人差距太高，上面够不到，王珏也没有和上面直接对话的资格。
“你走吧，你以后想要做什么直接做了，但是关于一些技术的东西，最好克制一下，克制不了和燕清寒或者钱泓渝说。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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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证书只能在系统内查到，在外面是查不到的。至少在省级公安或者国安系统里才查得到，对于你来说，只是一种荣誉，并没有多少用处。”杨琴没有看证件，直接点出了真相，“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省部级以下的势力，很难对你造成困扰。而到了省部级以上，你的这个证件就很有用了，说明白一点，你现在的位置有一些尴尬，上面不好对你直接帮助，中间的跨度太大，下面没有资格知道这个东西。所以，这个东西只是一个吉祥物。”
“这个东西应该沾染了不少因果吧？”王珏看着杨琴，缓缓说道，“这两个月以来，我也算是见识了太多的世面，什么人都见了一遍，但是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
“不要问因果，给你这个东西不是个人原因，而是国家意志，你自己觉得配不上，是因为你妄自菲薄了，既然给了，那就意味着你配得上。”杨琴眼神中有一些羡艳。这两个东西无论哪一个，她都没有资格获得。
“以前你只是在部委某一些人眼中挂号，这一次，你是在整个行业中挂号，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第一次听说你的时候，是你想出了网银控件。虽然华夏银行银监会已经有相关的想法了，但是总觉得不可思议，直到熊猫拿着网络支付协议来报备的时候，才知道这种硬件密保是多么方便和重要。熊猫的发展，在外人眼中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但是在国家眼中，这一些却明明白白，无有遗漏。”
“相对于你制造了一个商业帝国，我更看重你对智能手机的理解。在智能手机出现之前，大家都认为无线通讯已经差不多了，再怎么发展都没有用，这也是移动通讯在五六年时间中丝毫没有进展的关键。移动客户端的通讯技术和网络端的通讯是两个分支，网络通讯不断的发展，各种社交论坛，各种邮箱服务就是明证，但是移动端只有手机。只是3g网络的诞生，使得移动入网概念大为发展，但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硬件，网速不是限制移动入网的关键，而是信息处理能力变成了移动入网的发展瓶颈。大多数人都认为，移动入网没有什么实用性，对手机的要求太高。当时高端机都是通过增加虚拟缓存来加快上网，但虚拟缓存是有极限的，所有数据都是在终端被处理然后返回客户端，这对运营商来说成本就会很高，所以对于当时的高端机用户来说，电话费不是大头，流量费用才是大头。而你的智能手机出现极大的降低了流量，偏偏在同等流量之下，能承载更多的信息，这就是移动上网的一次技术革命。这是对移动通讯的一次重新定义。任何东西只要被需求，那么就会有人去研究，之前没有人研究过这个东西，所以进展缓慢，大家都认为3g足够用了，没有必要加快网速，加快网速对于运营商来说就会变成卖流量，而不是赚移动通讯费用，这已经不是移动通讯的初衷了。相关的技术已经有了，但是梅国那个局域无线网络技术并不是提供手机移动通讯的，而是在局域网之中给大家提供无线上网支持的，主要针对的还是笔记本电脑。”
“你给我第二次惊喜就是通讯标准，还有就是新一代芯片的构想，以及这一次的答卷。”
“相对于你的网络帝国，在我看来这一块更重要。为什么我和叶明珠都是做实体的？因为推动社会进步需要实体产业，如果没有实体，虚拟经济，网络经济没有存在的必要。在经济学里面，实体产业才是生产力高低的唯一标准。”
王珏点了点头，杨琴能看到的东西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至于谁对谁错，王珏不知道。王珏一直都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而不会去考虑想到的东西对这个社会是否意义重大！
“国家不好对潇湘拨款，数额巨大是一个方面，关键是太敏感了，对天南才是程序正确，可是如果对天南，那么资金大部分不会落在潇湘。上面考虑的是全国一盘棋，天南考虑的是全省一盘棋，有问题的地级市不仅仅是潇湘，金水，弥渡，九乡都是如此。”
“这个我不太懂。”王珏苦笑道。
“怪我，我当时只是开一个玩笑来着。”杨琴摇了摇头，“只是看你一副赤子心，所以激将你一下，我没有想到你真的完成了答卷，虽然不完美，但是已经足够了。我本来想的是，以南华集团的资金作为引子，在行业内进行公开招标，吸引合伙人来帮你完成这个东西。不是大改的话，其实也不用多少钱，一百个亿已经完全够用了。”
“那国家为什么要拨款？”
“啧，你当着那位的面说出那样的要求，上面能置之不理？”杨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王珏。王珏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么？那一个人在整个世界都是最有权势的那一层人，王珏居然可以毫不畏惧的提出自己的要求，还是这么荒唐的要求，这是给上面出了一个难题啊。
“总之这一件事就结束了，我现在还要走程序。准备在潇湘经开区建立一个一千吨的石墨烯工程。就当是掩耳盗铃吧。”
“其实关于石墨烯的工业化生产，我这里有一些思路，嗯，还有制备方法。”
杨琴无语的看着王珏。
我说，你还能再能干一点么？
我说，你能不要不要总是这样给我出难题？
我只是做一个样子工程，石墨烯属于精加工，里面会产生很多污染，如果要制造这样一个大项目，那么花园城市基本上就泡汤了。
“你真的有？”
“真的有。”
“哎，那你等会儿。”
杨琴一脸无奈，联系了几个人。
来的人是华夏材料研究所的一个工程师，王珏没有见过，但是杨琴说这个人是负责将石墨烯工业化的负责人。
至于名字，没有介绍，杨琴就想着完事就行了。
和王珏谈论了一阵之后，原本只是好奇的工程师开始有兴趣了。现在石墨烯在实验室还不能稳定的制备，这个概念被炒得火热，但是这种材料的前景还是非常明确的。
王珏回忆了一下张明世界的石墨烯进程。张明对石墨烯非常看中，因为大学的时候听老师说，在一座实验室中老教授有一个中国人助手，老教授叫华夏助手用胶带分离石墨，可是重复了一千多次，那个中国人助手就不愿意做了，老教授没有说什么，自己动手接着分离，然后老教授就发现了石墨烯。这个故事给张明极大的震撼，做科研虽然需要运气，但是坚持，耐得住寂寞也很重要。张明有一段时间将自己的网络用户名改成石墨烯的英文单词。然后在以后的工作学习中同样关注在当时还是前沿的石墨烯制备技术。
中国的，世界的，王珏能想到的方法全部说了一遍。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这个方法可行，不过就是成本有一点高，不过材料比较容易找到。”
等老人离开之后，杨琴看着王珏“你还有什么没有说完的么？”
“没有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一说，投资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
“可是我不能看着，一个虚假项目在潇湘落地。”王珏振振有词。
杨琴抬起手来，看着王珏“那个项目怎么就变成了虚假项目，基建肯定是有的，而且现在大家都在探究石墨烯的工业化生产，在那里弄一个研究中心有什么不可？你莫非是忘记了，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项目，就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挪用项目资金去完成你那个花园城市项目。你现在给了具体的方法，虽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是因为方法明确，费用也会透明，这资金怎么挪用！”
“最关键的是，有了你给的东西？研发周期会无限制缩短，潇湘本来就没有任何优势，你凭什么保证国家还愿意继续在那个地方建立石墨烯生产加工中心？”
“钱不是到账了么？”
“项目还在科技部挂着呢，这种项目，没有人代会表决，谁敢决定一千多亿的资金走向？”
“你这是好心办坏事！”
王珏张了张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理，一个需要时间的项目可以无限制捞钱，一些成熟的项目反而不容易捞钱，这算什么？难道某一些城建工程，一些地标性工程其实也是幌子？这难道就是豆腐渣工程的来由？上面在打一盘很大的麻将！
“我就是想着，既然要做那就做出成绩来，不能是空壳工程吧。”
杨琴摇了摇头。
“无论是做科研还是做生意，其实都是一样的，有时候追求的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东西。这里面有很多不可控制的因素，所以那所谓的结果是什么并不重要，相反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没有人能控制结果，只能在过程之中做事情。王珏，你要记住这一点。”
“对了，你那个助理呢？”
“谁？燕清寒？”
“啊，我让她帮我处理其他事情了。”
“燕清寒是上面给你的警卫。因为你是年轻人呢，所以给你一个女的，这样看起来不怎么显眼。”
“这不是助理？”
“你的助理能有持枪证？她的关系还在部队里面呢！”杨琴没好气的说道，“嗯，对人家好一点，进了那里，有一些可怜。”
啧，不光自己做事情会云里雾里的，国家做事情也会云里雾里。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是有关部门给王珏配备燕清寒这种人，那影响就非常大了，毕竟还是一个在校的学生。但是有叶明珠杨琴和自己交代，那就不一样了。一句话，现在的王珏和看中自己的那个层次的人差距太高，上面够不到，王珏也没有和上面直接对话的资格。
“你走吧，你以后想要做什么直接做了，但是关于一些技术的东西，最好克制一下，克制不了和燕清寒或者钱泓渝说。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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