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她”与“她”的故事_255_异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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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与“她”的故事_255

  手‘机‘站‘‘.‘‘电‘脑‘站‘“浮罗门是人类修行者里作风相当强硬地门派。诛妖灭魔是他们向来一贯的宗旨,遇上妖魔绝无第二句话可说。杀无赦。如果他们也要参加这次会议的话,我们的目的就很难达成了,尤其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夏璇不懂,怎会有妖魔白痴到选在这时候来闹事。

  “这又是为什么?”

  若非遇上了这档子事,大明还真忘了他左手里还封印着一个麻烦的家伙。

  大明从白洵那里知道蓝绫爱的是女人,加上蓝绫看起来很在乎乐乐的母亲,两者推敲之下,大明对蓝绫接下去要说地话,心里已经有底了。

  反倒是这阵箭雨像是激怒了妖魔般,牠怒吼着朝车队扑下。

  “不过……军队啊,但愿明天出城时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蓝绫……

  “那臭娘们,居然敢对老子出手!”醉汉在路面上挣扎爬起,一阵狂吼又发起了酒疯。

  大明沉声一喝,让有些失控的蓝绫神智回复了些许清明,身上鼓噪的妖气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因为那是个很危险的怪物。只kao妳的身体和力量,光沾上这家伙的气息,就足以让妳全面崩溃了。而且更重要的,若是让牠趁机挣拖封印就不好了!还是说,妳想看到洛尧之祸在这世界再多来个几次?”

  这时,乐乐上半身微微前倾下垂,同时身体左右摇晃。血红的右眼隐约从发梢的空隙lou出。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跑出来在搜捕猎物地恶鬼修罗一样。

  这女人,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在关卡下面等待的人类这时纷纷吓的惊慌失措,开始四处逃命。

  侠以武犯禁,官府对仗武滋事的武林人士或修行者,判刑可要比一般人严重上许多。这个世界的武林人士可不像里那么欢乐,动不动就开帮立派,想作啥就做啥,太过乱来可是会被国家给盯上的。

  不过。蓝绫在原地犹豫想了一下,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那么,请将那个封印转移到我的身上。”

  在军士的开路下,丹阳国地车驾气势十足的通过了关卡大门。

  蓝绫起先愣了一下。然后很努力的要想从脸上硬挤点笑容出来。只是对平常面容就已经僵硬化的人来说,这种硬要装笑的表情反而更让人觉得可怕……

  “双璧、青萝兜!?是浮罗门人。糟糕!”夏璇地话语里传出让人很不妙的感觉。

  “为什么?妳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听说国君和其臣子、家属都是仙人,妳们的变装不会被认出来吧?”

  “到院子里再说吧!”

  “同意。”

  修罗血瞳本就是非常不稳定的力量,一点小刺激就有可能将之引爆。若只有前兆出现,蓝绫还能阻止,但是当乐乐完全抓狂后,连蓝绫也完全认不出来了。

  那醉汉右手挥舞着铁棒,左手又伸出去要抓蓝绫的肩膀,可真是色心不死。

  所幸大明在投宿时早有防范,叫蓝绫和夏璇都变成了男人的样子,这样对方要找一男三女地组合,首先就会把他们过滤掉了。况且蓝绫和夏璇都拥有变形的能力,换张脸再换个衣服,就算站在昨天那些人面前,他们也认不出来。

  “其实,我比妳还可悲,因为我逃离了她们。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想改变。因为如果我无法lou出笑容,也就不能让她们lou出笑容。”

  外面众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努力的要把醉汉给拖住。

  这时。大明将左手举起,把手掌摊开在蓝绫面前。

  当然,蓝绫此时自是一脸的疑惑,完全不懂大明在说什么。

  “当时的她正被一群人类追打的奄奄一息了,但她还是努力的用身体保护着怀中两岁大的小女孩。我永远记得,那张已满是鲜血与尘土的脸庞上,却依然lou出温柔的笑容在叫唤我的名字。”

  然而,就算至今只剩回想,但每当想起那一幕,都会让蓝绫濒临失控的状态。

  本来茶楼老板还有心上来劝阻,可看到对方居然连兵器都拔了出来,赶紧吓得躲到一旁去,并赶紧让人去通报官府。

  “请饶过我吧──”

  隔天,大明的预言似乎成了真,关卡对于要出国境的群众地盘查变得严谨了。

  “这次和上次。至少已经发生过两次了吧……为什么妳在那个孩子面前都并不反抗,或者该说……妳根本是蓄意这么做地。”

  大明看得很清楚,那是法宝发出的光,看来使节团里也有功力不低的修行者。虽然君王与其家属和下属入了仙籍后就是长生不老的仙人,但实力别说真正的仙人了,就算高阶的修行者也敌不过,所以大明才能肯定这法宝是由修行者发出的。

  这时,蓝绫抬起手接住醉汉的左手腕,接着双手一伸一翻,以坐姿将那醉汉给过肩摔出茶楼去。

  “我了解妳的无能为力。因为我也没有保护住最重要的东西。我让我地妻子哭了,自从我们在一起以来,流泪的时间比欢笑地时间还要多。如果我要笑妳,那么我得先嘲笑最无能的自己。”

  “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大明招呼上了夏璇,一行人趁官府还没到达前迅速的离开茶楼。

  蓝绫不躲也不反应,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就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乐乐。

  依照蓝绫的个性,肯定不会开口多做解释。于是正当夏璇要做出反驳时,乐乐地身影已经冲出去了。

  双弓关关卡处共有三座大门,左右两旁较小地呢,是给一般人和商队出入境使用。至于中间最大地大门,则只有特殊用途时才打开,例如军队出征,或是重要人物来时迎宾用。

  “因为这件事并不是付出努力就能学成的。其实我也无法肯定抑制血瞳发作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但我想……原因应该在这里吧!”

  唯一让大明遗憾的就是,乐乐的形象越变越漂亮了,结果所有在关卡前的人都死死的盯着她看。大明一方面要担忧会不会让人认出来,一方面又要小心别让这ㄚ头又抓狂了。

  人妖恋!女女恋!还有极度sm倾向……

  “算了,我们放弃吧……”

  大明回来后看到这景象,可真吓了一跳,立刻要上前将乐乐的双手给拉开。说也奇怪,大明地手碰到乐乐,乐乐突然就冷静下来,右眼瞳的血红也飞快消退。

  在人潮汹涌的乱流中,大明依然继续着他的旅程。

  蓝绫右手在桌上一拍,将碗碟震起,然后左手以气劲扫出。蓝绫恼此人数度纠缠无理。下手也重了些,不过终究还是没下手杀人。那些碗碟撞击到醉汉身上就如同重拳一样,连醉汉满嘴牙都被打崩了,最后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蓝绫要伸手去抓。但却没抓到,她当场知道事情要糟。

  “你现在居然还笑的出来!”夏璇不可思议的说。

  “谁给老李喝酒了!这家伙酒品特别不好,每次喝酒都会闹事啊!老大交代了,老李再这样闹事会给他好看的,而且官府那边也已经盯上他了。”

  不过。大明的想法还是过于乐观了些……

  忽然,夏璇想起了听过的传言:相传,近代冰狐一族同时出现了两位天才。其中一位的白洵,是“治世”的天才。至于另外一个就是蓝绫了,不过她是“战斗”的天才,当年小小年纪就已经打遍冰狐族内无敌手,只是后来舍弃族人的恶名将她当年地盛名给遮盖去罢了。

  接着,蓝绫也找了一处石椅坐下,手指头互相拨弄了老半天。才终于开口。

  “每当我看到那个孩子,总是会想起她的母亲。那个女人应该是恨我的,所以我感觉乐乐也许也在恨着我,因为所有地不幸都是由我开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就连到最后。我还是救不了那个孩子。”

  “说实在话,我从不认为我们要做的事简单过。现在事情的分别,也不过是从非常困难,变成非常非常困难,我不觉得有差别多少。”大明现在也只能笑一笑而已,他答应下的这件差事,看起来可不好搞啊!

  “既然这件事和在我左手里的家伙有关,我就尽量想些办法吧!不过现在不谈我的事,来谈谈妳吧!”

  但是,乐乐的反应却是缓缓的抬高双手,手指掐紧了蓝绫纤细的脖子,彷佛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般,双手还因为用力过猛而颤抖了起来。

  那醉汉被乐乐这么一泼,本来就烂醉的他火气当场整个上来,将系在腰间的铁棒型兵器给拔了出来。

  “那为什么封印在你身上就没问题!?”蓝绫这时将内心地不甘全表现出来。

  说着,大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醉汉的同伴追进茶楼后看到自己人被打成这样,立即又是满脸地不乐意了。由他们来教训是一回事,但给外人教训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听到蓝绫这样说,大明这才想起。连同这次应该是第三次了吧?那个ㄚ头红眼发作时,被自己碰到就又回复成正常了。

  虽然乐乐很不情愿,但是蓝绫不管跟她说什么,她都会乖乖的去做。

  蓝绫这一手让夏璇看得是目瞪口呆。要知道在扮成人类的状态下,为了避免被发现,她们是不能使用妖力的,这时自身实力自然是大打折扣,可是蓝绫居然不用妖力,单凭体术就利落的将那醉汉给丢了出去。

  那一夜,蓝绫将所有伤害“她”的人类全都杀死了。不管“她”如何阻止,包含女人和小孩在内,蓝绫一个也没放过。

  夏璇八卦的能力在这时派上了用场,上街绕了一圈回来后果然收获良多。

  “夏璇,牠是你们那边势力的!?”大明这时不可置信地喊了出来,在人类与妖魔之间这么敏感的时刻,攻击为了协商妖魔问题而出使的车队,没有比这个更裸的挑衅了。

  “妳这ㄚ头!”

  “上午那些人里似乎有军方的人,现在军队正在外面四处寻找我们呢!”

  然而就在这时候,关卡大门的顶上突然出现一只庞大的犬型妖魔。对着底下的众人放声咆哮着。

  因为妖魔出现的关系,此时关卡处一片混乱,虽然有大批军士喝止着商旅闯关,并准备要将三座大门都给关闭上,不过大明他们还是及时趁乱跑了出来。

  夏璇比大明还了解这件事情所代表的严重性,此刻内心也是紧张万分。

  虽然,“过程”上有点不同,但是想保护重要东西的心情是一样的。

  “这一点。才是妳真正坚持要跟着我走地理由吧?”大明走到庭院后,径自在石椅上坐了下来。

  大明这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真的能了解蓝绫此刻心里的悔恨,因为他一样没有能保护住许多重要的东西。

  至于蓝绫和夏璇,大明老样子叫她们扮男人。就连乐乐,大明都叫蓝绫把她的头发染了后披散开来,顺便换上比较有女人味的衣服,形象立即和原先大不同。

  “我得先说清楚一件事。很遗憾的,关于这个能力,我想我无法教导给任何人,而且也没任何人学得会吧!”

  这时。外头响起一阵吵杂声。

  “你一定很爱你的妻子。”

  “这个……我也没遇过这种人,结果会怎样我也不知道。但通常这种队伍里,都会有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在旁保护,我们的变身术可瞒不了这些人。”夏璇有些担忧的回答。

  这个女人……绝绝对对是个危险份子!大明的后脑勺冒出了几滴冷汗。

  “为什么?因为……我是个比那家伙更加危险地怪物啊!”大明lou出了个连蓝绫都会发寒的笑容。

  只是未来……似乎并不怎么乐观啊!

  前后不到两分钟,那名醉汉的同伴就全被摆平倒在地上,至于茶楼内其它顾客早就跑的一乾二净。

  “那么,我们还是闪远点吧……”

  这时,大明拔剑跨出了一步,但随即又迟疑了一下。就算他出面解决了妖魔,妖魔袭击使节车队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妖魔出现啦!”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就在大明他们排队要出境时,双弓关正中间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看到修行者出现,夏璇慌慌张张的拉着大明就往关卡外走,蓝绫也随即拉着乐乐跟上。

  “对不起,我只是随口说说地,妳还是别勉强了。”

  “怎了?”大明立刻站了起来。蓝绫则趁机低头整理仪容。

  “蓝绫,冷静一点!”

  因为皇家的车驾要经过的关系,左右两边的门都暂时停下出入境的业务,这时所有人都要先退开至道路两旁,以示对皇室的尊重。

  那两件法宝是一对玉制刀剑,在空中绕了一圈后又往妖魔攻去。不过,妖魔随即用前爪拍掉刀剑地攻击,然后从嘴巴吐出一道火焰往车队卷去。但这时车队前又出现一幅青色布幔,将火焰全给挡了下来。

  “她因为受伤太重,加上病魔缠身。尽管我用尽一切办法,不到一年的时间,她还是走了。临终前,她将自己地孩子托付给我,希望我能好好照顾她,但我却连这点也办不到,我救不了她。也救不了那个孩子。那么,我至少希望那个孩子在生命燃烧完之前能亲手杀死我。因为这是我欠她们母女两人的。如果你觉得很可笑,那就笑我吧!”

  大明看了两次,那分明就是想寻死的念头。

  “是啊,就是因为爱,所以背负的才显得沉重。但至少。我从不曾后悔过,所以我必须挣拖这悲伤地枷锁,我自己改变了,才能去改变她们。这样听起来或许有点大男人主义,但她们是我发过誓,这辈子所要保护,最重要的人。”

  “妖魔!”

  蓝绫有些翻白眼地看着这两个宝贝二人组。

  这时,附近的军士已经拿起武器聚集起来。数排弓箭对准了妖魔射出箭雨。只是这只妖魔并非普通地妖魔,一般的翎箭根本难伤牠皮毛半分。

  “蓝……蓝绫……”乐乐清醒后发现自己所做的事,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泪水无声无息的从眼眶中溢满了出来。

  “那是丹阳国君的车驾,不过里面的人是他的一对儿女,目的地跟我们一样。是要到翠绿之境参加这次会议地。”八卦万岁!夏璇比出了一个胜利的v字型,这是她从大明那边学的。

  说到这里,大明才发觉自从将狂怒封印后,这家伙似乎一直都很安分呢!不过,为了让蓝绫断了这个荒唐的念头,大明觉得还是说唬烂点好。

  不过,也是在那一夜,蓝绫向那女子做下承诺,今后不会再杀任何一个人类。

  稍晚,大明在城市地另一边找了一处旅店。因为乐乐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所以大明决定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

  蓝绫地眼神渐渐变得柔和,陷入了过去的回想中。

  “无耻!”

  “造成洛尧之祸地元凶,修罗血脉的起始源头,就被封印在这只左手中。”

  这时,蓝绫总算理解为什么乐乐总是离大明远远地。不光是讨厌男人这点而已,乐乐是出于本能的在恐惧着,恐惧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力量。

  “没事了,现在一切都没事了。”蓝绫到最后,依然还是温柔的拥抱着乐乐,乐乐此时却是放声大哭了出来。

  “乐乐,不要这样。”

  “如果这时哭能改变现状的话,我会很乐意大哭一顿的。可惜低落的情绪对事情根本没有任何帮助,那么,还是把心放宽一点吧!”大明看这时从车队窜出了两条人影,大概就是法宝的操控者。

  “我说,我才离开一下子,没必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吧!”

  “喂!妳怎么打人啊!”

  远处,一排华丽的车队与随行的军士缓缓的kao近着。

  “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没错……”蓝绫的头低得更沉了,“这是我欠那个孩子。也欠她母亲的。我一直在等,等着那个孩子杀了我。”

  “乐乐的母亲,起初只是我从荒原上抓回来的人类,那时她因为修罗血脉的关系而被人类世界放逐。但是对当时的我来说。她也只是一个玩物而已,此外并没有什么意义。”

  对蓝绫这时代的人来说,洛尧之祸的故事就像是神话一样。现在突然有个人跳出来说他左手封印着神话中地怪物。想来任谁也不会相信。

  大明有些伤脑筋的想着,不知道手上这些来路不明的路引能不能蒙混过去。

  转眼间。已有两人被乐乐打倒在地,只是乐乐速度太快,其它人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这时乐乐又像一阵狂风扫过。

  蓝绫走上前去。伸手将乐乐给拥抱住。

  “同意。”

  “不可能!而且我从没看过那只妖魔。”

  大明再次石化,而且快要无法思考了。

  “你果然……有能力阻止血瞳发作。”

  “我拒绝。”大明立刻摇了摇头,予以否定。

  大明一边走,同时也一边想着。

  “怎了?”大明急忙问。

  “那么……先笑一个来看看。”因为蓝绫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严肃,大明这时反兴起一种想捉弄她的心情。

  乐乐的修罗血瞳血脉始源于洛尧之祸,但洛尧之祸地始作俑者却又是狂怒元素体那家伙,而自己身体里面的绝却又是元素体的老大。那么,能制止修罗血瞳的那个力量,究竟是来自于绝。还是被他封在左手里的狂怒呢?

  “为什么!?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我?”既然大明答应会想办法,已经比自己长久来毫无头绪要强许多了,因此蓝绫也就不再坚持下去。只是,她不明白大明想谈的是什么。

  大明来到一重天境后,表现总是开朗的夸张。但又有谁知道,这是为了隐藏心里的阴霾而做出的假象呢!

  大明拿出一包卫生纸,接着走到蓝绫身前蹲下,然后给了她。

  感觉上,两人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不过,一个是爱女人的男人,一个是爱女人的女人。大概就因为这两人永远不会有所交集。说话才会这么没有顾忌吧!

  夏璇并不知道乐乐身上拥有修罗血瞳,只是想上前阻止,可乐乐这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又让她不敢kao近。

  “你们两个在那哭哭啼啼的作啥。出事了。”夏璇从前院回来,看到两人立刻kao了过来。

  就在大明犹豫的同时。车队里突然飞出两道光芒将那妖魔给打退。

  “如果妳认为我是开玩笑。那就这样吧!”大明也只是笑了笑不多说,反正没必要向人把自己的底细泄漏的一清二楚。

  “乐乐,妳不要出手。”

  不过,那醉汉还倒真有几分蛮力。尤其酒后抓狂更增几分,居然挣拖一干人的拉扯,挥舞着铁棒又冲进茶楼来。

  上午的事,大明已经从蓝绫和夏璇那边听说了,这件事虽说是对方不对在先,但是乐乐出手太重,现在谁是谁非倒就真的很难说了。

  “老李啊,你怎给人丢出来了?”

  这时,蓝绫低下头来,久久不发一语。

  说到这,蓝绫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了起来。

  “没有人会笑妳的。”

  蓝绫起先脑袋还思考了一下才明白大明话中的意思,然后惊惧的退了一步,“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大概会觉得荒唐与可笑吧!乐乐母亲和我之间……”

  晚上,当大明去看乐乐时,那ㄚ头已经熟睡了。不过,正当大明要离开时,和乐乐同房的蓝绫却一起和大明走出房间,那时大明就知道蓝绫有话要说。

  这时,蓝绫突然恶魔化,身上爆发出的杀气吓得大明的眼泪都飙了出来。

  他暗自发誓,绝对不能让诗函和这个危险的家伙见面。一个媚儿就已经带坏了他两个老婆。如果再让好奇心甚重的诗函遇上这个具有极度sm倾向的蓝绫,那他以后的日子还得了。

  “她实在是个很不可思议的人。不管我如何调教、玩弄她,她脸上始终lou出着微微的笑容,总是用着一种我不敢直视的目光看着我。渐渐的,我也习惯了身边有她地日子。直到有一天,她从我身边消失了,我忽然发觉,没有她的日子,我居然过的如此难受。这时。我才明白。我已经可悲且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玩具。”

  “之后地日子里,我抛弃了族人,开始四处去寻找她地下落。我去过了她的国家、她地故乡,也在人类的世界里流浪了好长的一段日子,终于在八年后,让我再次见到了她。”

  “臭婊子,没让妳试看看大爷的这根棒子,妳还不知厉害!”

  过了好一会,大明才回复原状,正经的解释着。只是这时他脸上已经变得跟猪头差不多了。

  回想起那一幕,蓝绫身上的妖气就几乎快要不受控制,即将猛烈的爆发出来。

  “乐乐!”

  “趁混乱赶快走!若等他们用上天眼术,蓝绫跟我的变身都藏不住的。”

  “可以地话,请你教给我这项能力,不管要什么样的条件,我都能答应。”蓝绫很认真地说,而且表情严肃的有些可怕。

  接着。大明他们就开始慢慢往角落地地方移去,但这个动作过没多久后随即宣告失败。毕竟乐乐现在是众人注目的焦点所在。他们这样做反而是把自己弄得更明显而已。

  “乐乐的母亲和我之间,就像是……宠物和主人的存在关系。”

  这时,大明第一次看到蓝绫落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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