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刚好十四点
“2016年，六月二十三号，天气多云转大雨。
以前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看过很多人描述。说是目光所及之处，是想起就不自觉勾起的嘴角，是看到那个人时的心跳加速。
现在发现，那些文字好像是对的，也好像所有的文字都无法准确描述。
喜欢好像就是明明才刚刚在一起就在想几十年以后躺在摇椅里一起晒太阳。
那个人不必有多优秀，有多帅气，他只往那里一站，你就会觉得心脏怦怦跳，对他的喜欢好像又多了一点。”
季晓和宋年年商讨多次的约饭，终于在经历多次夭折之后成功实现。每次不是季晓自己加班，就是苏鉴或者许几闻有事情。
本来季晓以为许几闻每天会很闲只要在家里画画就行了，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许几闻除了画画也有很多事情去做，偶尔去学校里面代代课，去福利院或者是小学里免费教小朋友们画画等等。
每次看许几闻发给她的那些笑的开心的小朋友照片，季晓都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季晓和宋年年讨论了许久，把吃饭的地方定在一个什么吃的都有的能满足大家口味的自助。
季晓在公司门口等着许几闻来接她，公司里的大部分人都认识许几闻了，经常下班在门口等季晓下班。
每次也都会和他聊两句，看季晓在门口等着打趣她说终于也是她等了一回男朋友。
季晓听了不好意思笑了笑，许几闻给她发了消息说路上堵车，可能会晚点到，让她再等会。
闲着无聊季晓就开始翻许几闻的微博。
上次许几闻承认他是朝阳花后季晓就翻出不常用的微博去关注了。
看到他们在一起那天许几闻在很晚的时候转发的自己评论。
朝阳花:嗯，我改一下，我不老，没结婚，有对象了。//朝阳花:我不是老，很年轻，没结婚。
季晓给微博点了个赞，评论:
禾子日尧:叔不老，非常年轻，而且很帅。[花花]
季晓正在兴致勃勃的翻微博下面的评论就听见一声车喇叭。抬头看是许几闻，正隔着车窗跟她招手。
“哎呀，你可来了，走吧走吧。”季晓哒哒跑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年姐和她对象都在等我们了。”
许几闻打开导航:“你朋友也带对象啊。”
“对啊，大家都有时间一起吃呗，我俩好不容易凑好的时间。”
许几闻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等会估计要下大雨了，你带伞了没。”
季晓转头盯着许几闻:“怎么，带伞就不准备送我回家喽。”
“你这话说的，我哪次没送你回家。”许几闻朝季晓示意看后座:“你回头看看。”
季晓回头看见后座放着一束花，小雏菊加向日葵。
把花拿到怀里，季晓戳了戳许几闻:“可以啊，还搞小惊喜小浪漫哈。你刚才的不当发言我就原谅你了。”
“哎呀，就是想关心一下女朋友就成了不当发言，以后还是闭嘴吧，万一哪天说话惹了女朋友我可去哪找啊。”
许几闻故作伤感。
季晓白了他一眼:“好好开车，最喜欢你了好嘛。”
等俩人到的时候宋年年和苏鉴已经拿了了一部分菜，坐着等他俩。
“年姐，路上堵车太难过了。”季晓冲到宋年年旁边抱住她撒娇。
宋年年嫌弃的把季晓拽开:“好好说话别撒娇，多大人了。”
季晓站起来嘿嘿一笑跟苏鉴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季晓，”
苏鉴点点头:“我知道，见过你之前在年年家见过你。”
季晓想起那次俩人的见面笑了下把许几闻拉过去:“这是我男朋友许几闻，是个非常厉害的画家。许几闻这个是我年姐还有他男朋友苏鉴，也非常厉害。”
说完季晓在许几闻耳朵边悄悄说:“和你一样是个叔，警察叔叔。”
许几闻笑着拍了下季晓的脑袋朝宋年年和苏鉴打了招呼。
宋年年朝季晓暗示的笑了下把她拽走:“你俩先聊，我和晓晓再去拿点吃的。”
季晓跟着宋年年颠颠的走了。
“年姐，这啥意思啊。”
宋年年递给季晓一个盘子:“让鉴哥给你鉴定一下这个男人怎么样啊，他的眼睛可毒着呢。”
“咿呀，还鉴哥，够肉麻的。”季晓撞了撞宋年年肩膀:“你觉得俩人能有话题聊吗？我看你家的有点严肃，我都挺害怕的。”
“拉倒吧，老师医生警察，哪个你不怕。你是怕你男朋友被为难吧，我觉得还行，他看你眼神不一样，充满着爱和宠溺。”
季晓被宋年年说的有点脸红:“那这不正常吗。”
“是正常你别脸红啊，嘴巴里头头是道的。”
俩人说说笑笑端着东西回来就看见许几闻正在那着纸画什么，苏鉴正在旁边说话。
宋年年和季晓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凑过去看见是一副速写肖像画。
许几闻把纸递给苏鉴:“按照你说的大概我画出来的大概是这个样子，准确多少我不能保证，毕竟这不是我专业。”
苏鉴接过折起来塞进口袋:“没事这不是什么重要人。”
“许几闻你还随身带纸笔啊。”季晓拍了拍许几闻。
许几闻给季晓倒了杯水:“问服务员要的，我给你说苏鉴好厉害，是我最佩服的人，这么年轻都是队长了。”
苏鉴笑了下:“行了，别吹捧了。”
“你俩认识？”季晓和宋年年异口同声。
许几闻点点头:“我俩一个小区的，见过几次面啊。”
季晓想起那次和宋年年去苏鉴拿东西，刚好碰见了许几闻，当时自己还尴尬了半天。
好家伙，合着都认识啊。季晓看了宋年年一眼默默吃东西。
吃到后面宋年年彻底放开了，一个劲儿的给苏鉴灌酒，自己也喝，拦都拦不住，红的啤的兑着灌。季晓也跟着喝了几杯，脸红扑扑的。
“许几闻是吧，我和你说，我家季晓是个好姑娘。二十多年连小男生的手都没摸过，你可不能欺负她，不然我提着刀去找你。”
宋年年拿着一瓶开了封的啤酒往许几闻面前一放:“是男人就干了它。”
季晓看宋年年这不太清醒的样子赶紧拦住他:“年姐，等会他还开车呢，不能喝酒。”
宋年年推开季晓:“找代驾，苏鉴都准备找代驾都喝了，不能不喝。再说了，他又不是不能喝，这不是你和我说的吗？”
季晓听见这话赶紧捂住宋年年的嘴，朝许几闻笑了下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她醉了别听她瞎说。”
“哎，就是你和我说的，你还说你想和人家表白想灌醉人家，你……”
宋年年话说一半被苏鉴拉到怀里抱住。
“你别拉我，我要和晓晓喝酒！”宋年年在季晓怀里挣扎。
“我先找个代驾送她回去，你们慢慢吃着。”苏鉴拿着旁边宋年年的包和手机搀着她走了。
季晓挥了挥手:“行，你们路上慢点，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等季晓转身坐下就看见许几闻盯着她看。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季晓摸了摸脸。
许几闻没说话，拿起刚才的啤酒喝了起来。
“哎，你干嘛，年姐刚才就是喝多了。”季晓赶紧拦住许几闻。
许几闻任由季晓把啤酒拿走:“我就是想听听我女朋友原本想怎么和我表白，没听过，很想听。”
季晓没理许几闻把酒放到一边，给他递了张纸擦嘴:“你怎么没喝跟喝醉了一样。”
许几闻拉住季晓的手晃啊晃:“不，我喝醉了，想听。”
“行，听完就老老实实回家，去叫个代驾，你这个样子怎么开车。”
许几闻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季晓，想是等待老师夸奖的小学生。
“许几闻，我喜欢你啊，从见你第一眼就怦然心动，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啊？不做的话我就再考虑考虑怎么追你吧。”
“行了，走吧，外面雨挺大的。”季晓拉着许几闻往外走。
“我同意了，你不会追人，脑子太笨了。”许几闻搂着季晓。
季晓拍了下他胳膊，把他往外推:“你聪明，一身的酒气，别靠近我。”
许几闻也不管季晓嫌弃，一个劲儿的把脸往季晓脸旁边凑。
好像爱情就是这样吧，清淡的词语描绘不出其中的甜蜜。也或许是词汇太过匮乏，能想到的也就是那些许多名人笔下写过的。
如沈从文: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亦如朱自清笔下的:一见到你的眼睛，我便清醒起来，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黄昏时的霞彩似的，谢谢你给我力量。
季晓想依着自己可能也就只能说出:
我在清晨摘花做酒，心里光是想着你的脸，做出的酒就已经格外甜蜜了。你晚上携月而来，问我今日做了什么，我同你说，酿了一整个春日芬芳。
果真是庸俗啊庸俗。
一路上都在琢磨着的季晓觉得自己说不定啥时候就能出本情诗集，教那些没谈过恋爱的怎么去表白。
许几闻靠在季晓的肩膀上捏着季晓的手玩，季晓的手肉嘟嘟的，手感格外的好。
季晓把手从许几闻手里抽出来:“你好无聊啊，等会回到家赶紧睡觉，记得和些蜂蜜水啊。”
许几闻抱住季晓:“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我回自己家啊，我有家。”季晓一脸疑惑看着许几闻。
许几闻嘿嘿一笑:“那我没家，我和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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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看过很多人描述。说是目光所及之处，是想起就不自觉勾起的嘴角，是看到那个人时的心跳加速。
现在发现，那些文字好像是对的，也好像所有的文字都无法准确描述。
喜欢好像就是明明才刚刚在一起就在想几十年以后躺在摇椅里一起晒太阳。
那个人不必有多优秀，有多帅气，他只往那里一站，你就会觉得心脏怦怦跳，对他的喜欢好像又多了一点。”
季晓和宋年年商讨多次的约饭，终于在经历多次夭折之后成功实现。每次不是季晓自己加班，就是苏鉴或者许几闻有事情。
本来季晓以为许几闻每天会很闲只要在家里画画就行了，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许几闻除了画画也有很多事情去做，偶尔去学校里面代代课，去福利院或者是小学里免费教小朋友们画画等等。
每次看许几闻发给她的那些笑的开心的小朋友照片，季晓都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季晓和宋年年讨论了许久，把吃饭的地方定在一个什么吃的都有的能满足大家口味的自助。
季晓在公司门口等着许几闻来接她，公司里的大部分人都认识许几闻了，经常下班在门口等季晓下班。
每次也都会和他聊两句，看季晓在门口等着打趣她说终于也是她等了一回男朋友。
季晓听了不好意思笑了笑，许几闻给她发了消息说路上堵车，可能会晚点到，让她再等会。
闲着无聊季晓就开始翻许几闻的微博。
上次许几闻承认他是朝阳花后季晓就翻出不常用的微博去关注了。
看到他们在一起那天许几闻在很晚的时候转发的自己评论。
朝阳花:嗯，我改一下，我不老，没结婚，有对象了。//朝阳花:我不是老，很年轻，没结婚。
季晓给微博点了个赞，评论:
禾子日尧:叔不老，非常年轻，而且很帅。[花花]
季晓正在兴致勃勃的翻微博下面的评论就听见一声车喇叭。抬头看是许几闻，正隔着车窗跟她招手。
“哎呀，你可来了，走吧走吧。”季晓哒哒跑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年姐和她对象都在等我们了。”
许几闻打开导航:“你朋友也带对象啊。”
“对啊，大家都有时间一起吃呗，我俩好不容易凑好的时间。”
许几闻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等会估计要下大雨了，你带伞了没。”
季晓转头盯着许几闻:“怎么，带伞就不准备送我回家喽。”
“你这话说的，我哪次没送你回家。”许几闻朝季晓示意看后座:“你回头看看。”
季晓回头看见后座放着一束花，小雏菊加向日葵。
把花拿到怀里，季晓戳了戳许几闻:“可以啊，还搞小惊喜小浪漫哈。你刚才的不当发言我就原谅你了。”
“哎呀，就是想关心一下女朋友就成了不当发言，以后还是闭嘴吧，万一哪天说话惹了女朋友我可去哪找啊。”
许几闻故作伤感。
季晓白了他一眼:“好好开车，最喜欢你了好嘛。”
等俩人到的时候宋年年和苏鉴已经拿了了一部分菜，坐着等他俩。
“年姐，路上堵车太难过了。”季晓冲到宋年年旁边抱住她撒娇。
宋年年嫌弃的把季晓拽开:“好好说话别撒娇，多大人了。”
季晓站起来嘿嘿一笑跟苏鉴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季晓，”
苏鉴点点头:“我知道，见过你之前在年年家见过你。”
季晓想起那次俩人的见面笑了下把许几闻拉过去:“这是我男朋友许几闻，是个非常厉害的画家。许几闻这个是我年姐还有他男朋友苏鉴，也非常厉害。”
说完季晓在许几闻耳朵边悄悄说:“和你一样是个叔，警察叔叔。”
许几闻笑着拍了下季晓的脑袋朝宋年年和苏鉴打了招呼。
宋年年朝季晓暗示的笑了下把她拽走:“你俩先聊，我和晓晓再去拿点吃的。”
季晓跟着宋年年颠颠的走了。
“年姐，这啥意思啊。”
宋年年递给季晓一个盘子:“让鉴哥给你鉴定一下这个男人怎么样啊，他的眼睛可毒着呢。”
“咿呀，还鉴哥，够肉麻的。”季晓撞了撞宋年年肩膀:“你觉得俩人能有话题聊吗？我看你家的有点严肃，我都挺害怕的。”
“拉倒吧，老师医生警察，哪个你不怕。你是怕你男朋友被为难吧，我觉得还行，他看你眼神不一样，充满着爱和宠溺。”
季晓被宋年年说的有点脸红:“那这不正常吗。”
“是正常你别脸红啊，嘴巴里头头是道的。”
俩人说说笑笑端着东西回来就看见许几闻正在那着纸画什么，苏鉴正在旁边说话。
宋年年和季晓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凑过去看见是一副速写肖像画。
许几闻把纸递给苏鉴:“按照你说的大概我画出来的大概是这个样子，准确多少我不能保证，毕竟这不是我专业。”
苏鉴接过折起来塞进口袋:“没事这不是什么重要人。”
“许几闻你还随身带纸笔啊。”季晓拍了拍许几闻。
许几闻给季晓倒了杯水:“问服务员要的，我给你说苏鉴好厉害，是我最佩服的人，这么年轻都是队长了。”
苏鉴笑了下:“行了，别吹捧了。”
“你俩认识？”季晓和宋年年异口同声。
许几闻点点头:“我俩一个小区的，见过几次面啊。”
季晓想起那次和宋年年去苏鉴拿东西，刚好碰见了许几闻，当时自己还尴尬了半天。
好家伙，合着都认识啊。季晓看了宋年年一眼默默吃东西。
吃到后面宋年年彻底放开了，一个劲儿的给苏鉴灌酒，自己也喝，拦都拦不住，红的啤的兑着灌。季晓也跟着喝了几杯，脸红扑扑的。
“许几闻是吧，我和你说，我家季晓是个好姑娘。二十多年连小男生的手都没摸过，你可不能欺负她，不然我提着刀去找你。”
宋年年拿着一瓶开了封的啤酒往许几闻面前一放:“是男人就干了它。”
季晓看宋年年这不太清醒的样子赶紧拦住他:“年姐，等会他还开车呢，不能喝酒。”
宋年年推开季晓:“找代驾，苏鉴都准备找代驾都喝了，不能不喝。再说了，他又不是不能喝，这不是你和我说的吗？”
季晓听见这话赶紧捂住宋年年的嘴，朝许几闻笑了下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她醉了别听她瞎说。”
“哎，就是你和我说的，你还说你想和人家表白想灌醉人家，你……”
宋年年话说一半被苏鉴拉到怀里抱住。
“你别拉我，我要和晓晓喝酒！”宋年年在季晓怀里挣扎。
“我先找个代驾送她回去，你们慢慢吃着。”苏鉴拿着旁边宋年年的包和手机搀着她走了。
季晓挥了挥手:“行，你们路上慢点，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等季晓转身坐下就看见许几闻盯着她看。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季晓摸了摸脸。
许几闻没说话，拿起刚才的啤酒喝了起来。
“哎，你干嘛，年姐刚才就是喝多了。”季晓赶紧拦住许几闻。
许几闻任由季晓把啤酒拿走:“我就是想听听我女朋友原本想怎么和我表白，没听过，很想听。”
季晓没理许几闻把酒放到一边，给他递了张纸擦嘴:“你怎么没喝跟喝醉了一样。”
许几闻拉住季晓的手晃啊晃:“不，我喝醉了，想听。”
“行，听完就老老实实回家，去叫个代驾，你这个样子怎么开车。”
许几闻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季晓，想是等待老师夸奖的小学生。
“许几闻，我喜欢你啊，从见你第一眼就怦然心动，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啊？不做的话我就再考虑考虑怎么追你吧。”
“行了，走吧，外面雨挺大的。”季晓拉着许几闻往外走。
“我同意了，你不会追人，脑子太笨了。”许几闻搂着季晓。
季晓拍了下他胳膊，把他往外推:“你聪明，一身的酒气，别靠近我。”
许几闻也不管季晓嫌弃，一个劲儿的把脸往季晓脸旁边凑。
好像爱情就是这样吧，清淡的词语描绘不出其中的甜蜜。也或许是词汇太过匮乏，能想到的也就是那些许多名人笔下写过的。
如沈从文: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亦如朱自清笔下的:一见到你的眼睛，我便清醒起来，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黄昏时的霞彩似的，谢谢你给我力量。
季晓想依着自己可能也就只能说出:
我在清晨摘花做酒，心里光是想着你的脸，做出的酒就已经格外甜蜜了。你晚上携月而来，问我今日做了什么，我同你说，酿了一整个春日芬芳。
果真是庸俗啊庸俗。
一路上都在琢磨着的季晓觉得自己说不定啥时候就能出本情诗集，教那些没谈过恋爱的怎么去表白。
许几闻靠在季晓的肩膀上捏着季晓的手玩，季晓的手肉嘟嘟的，手感格外的好。
季晓把手从许几闻手里抽出来:“你好无聊啊，等会回到家赶紧睡觉，记得和些蜂蜜水啊。”
许几闻抱住季晓:“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我回自己家啊，我有家。”季晓一脸疑惑看着许几闻。
许几闻嘿嘿一笑:“那我没家，我和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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