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是爱你的,你不知道吗_独宠宝贝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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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是爱你的,你不知道吗

  “我是爱你的,你从来不知道吗?”涂红予的话伴着泪水荡漾开来。(小说文学网)

  听着涂红予的话,和戌云不知道自己是在幻觉中还是在清醒里,涂红予说他是爱她的?

  可是他的爱都表现在哪里呢?折磨她?强迫她签下卖身契?威胁自己不给她母亲看病?还有把自己赶出去?还有对自己身体做的那些?这也叫爱?

  “我不知道。”和戌云摇摇头,扔下一句话转身跑出涂红予的房间。

  她说她不知道,涂红予呆呆的站在那里,为什么她总是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爱着她。她为什么总是那么笨!?

  总是感觉不到自己对她的种种柔情和关怀?涂红予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好像惹了他的是桌子上的这些东西。

  紧闭上房门,和戌云站的门后,她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如果不张大嘴喘气的话,就会窒息,她的心脏超了负荷。

  怎么会?涂红予怎么会说自己爱着自己呢?他的行为明明是恨着自己的,难道那份卖身契约是假的?难道他说不给妈妈付医药费是假的?难道说对自己倒尽了胃口还是假的?他每次对自己的无理原来是爱的表现?

  可是,为什么自己买上*内衣去献身的时候,他却把自己给推了出来呢?他怕自己和他分财产还把自己赶了出去,难道这也是假的?顺着门滑下去,和戌云坐在地上,她抱头痛哭。

  和这样城府深的人在一起真的是太累了,她从来摸不着他的脾气,她从来看不透他的心底,她从来不听不到他的心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和戌云无力的爬*,她的眼神锁定在床头柜上的那个首饰盒上,她慢慢地拿起来,打开那个盒子,亮闪闪的光芒直刺入眼底,这个镶满了钻石的手镯,也是他为自己订做的。

  当然,这是阿布说的,可是,不是他又是谁呢?谁会把这样一件价值不菲的正适合自己尺寸的手镯放在这个房间里?难道,涂红予刚刚说的是真的?他真的爱着自己?

  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在自己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来攻击自己,而自己送上门的时候,他又将自己拒之千里?那种床上的暧昧,怎么在他那里就非要用强行来完成?而不是彼此都进入状态之中再进行?

  和戌云躺在床上,试图什么都不去想,试图睡去。可是,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来到楼下的时候,爸爸已经睡去,客厅里空空的,她推开爸爸的房门,看到爸爸在床上睡着,她轻轻地走过去,给爸爸掖了掖被子,爸爸突然抓着她的手说:“戌云别走。”

  “爸爸,我不走,我在呢。”和戌云看去,原来爸爸在睡梦中。她的嘴唇顿时颤抖,泪水再次泛滥开来。

  爸爸在梦中还在惦记着自己。可是,这里真的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吗?这里真的还属于自己吗?自己还真的还能在这里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吗?

  答案是:no!不行!不可能!不会!更不是!那个像魔鬼一样的涂红予,像谜一样的男人,在光鲜的外表里烧着可怕的烈火,她害怕被他烧的体无完肤。或许自己现在已经体无完肤了。

  和戌云在爸爸的床边坐了很长时间,她想了很多,爸爸既然想念自己,自己就带爸爸走,到自己哪里去,把这里留给他,等妈妈好了,他们一家三口还能像以前一样,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

  走出了爸爸的房间,和戌云来到一楼的阳台。

  这里空间很大,落地的大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近处是一片花海,虽然现在是深秋了,但是这里气候适宜,依旧开放着骄人夺目的各种鲜花。

  放眼过去,是两行红杉,绿树成荫,红杉下一汪蓝蓝的池水荡漾着粼粼碧波。曾经,自己在那池里像一条自由的鱼,夏天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在那里游泳。

  阳台的墙角放着两株高大的万年青树,万年青又叫千里香,和戌云记得这两株万年青来到涂家的时候,是自己十七岁的生日那天。

  万年青是上午运到的,爸爸让工人放在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属于和戌云的,这里有和戌云最爱的钢琴,和戌云每天要坐在这里弹钢琴。

  爸爸让工人把以前的平安树挪到另一个地方,摸着和戌云的头说:“这万年青除了叫千里香,还叫冬不凋草,他希望和戌云能像这万年青一样,永不不凋零,散发着千里的能嗅到的芬芳。

  她抬起手摸了摸当年爸爸摸过的头顶,仿若还有爸爸手上的温度。依稀记得那天晚上,爸爸在这里给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酒会,祝她从少年进入青春。

  她带了很多同学来,在这里,和戌云弹着钢琴,和同学一起唱了林志颖的《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她记得她许了两个愿:一是永远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二是能和杨炳阳在一起。

  两个愿望,两个分离。

  许了愿的一年后,原本欢乐的花园洋房尽然在涂红予的魔法下变成了灰暗的城堡。

  和戌云苦笑一声,可见天道不测,造化弄人,又从何捉摸。

  伸手摸着万年青叶片,和戌云记得这两株万年青去年的时候还开了花。可是,她没有为此喜悦过。因为这里,自己好久都不曾来过这个曾是自己的小天地了。

  这架爸爸给她从国外进口回来的钢琴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动过了。因为涂红予每天皱着眉头,她想,他可能是心烦,而心烦正是因为自己,所以,自己就算是再爱这架钢琴,也不敢再去拂动那即使是无限优美的琴音了。

  有时候,涂红予不在的时候,她也偶尔弹弹,可是当涂红予一回来的时候,她就立刻停止。好像这不是自己的钢琴,而是偷的别人的。

  坐在钢琴凳子上,和戌云抚摸着那黑白分明的琴键,抬起颤抖的手,多想再弹上一曲,可是,抬起的手,还是不能拂动琴键。

  ”三小姐。“阿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拿着一件外衣,给和戌云披上,看着那钢琴,又把目光放在和戌云的脸上,”你弹一曲吧。“

  和戌云微微一笑,摇摇头,”不,我已经弹不了“

  ”为什么?“阿布闪烁着那双大眼睛。

  ”我的手腕已经没有弹奏高音的力气了“。

  ”那你可以不弹高音啊。“阿布不解的问着。

  ”一曲乐谱不能没有高音,一首曲子,应该如山涧里的小溪,有缓缓流淌的安静,有涛涛奔腾的怒吼,还要附上山里自由小鸟的歌声,“说到这里,和戌云抬眼看去,阿布一脸的茫然,和戌云笑笑,和她说,她也不懂。

  低头想想自己在这里度过的那些快乐的童年,和这苦涩的五年青春。和戌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最珍贵的青春尽然在这里白白浪费。

  涂红予站在楼梯口,看着和戌云抬起又放下的手,她是想弹奏的,可是,她却不能弹了。他的心里无限的自责,无限的懊悔。原来自己把她伤害的那么深。

  心里的伤痕无法挽回,身体的痛苦依旧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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