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被掳血手宗_我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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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被掳血手宗

  沈多金一言难尽,“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

  “近墨者黑,”傅长安又吃了一口包子,看她一眼,“不是说你。这个墨是小秦。”

  沈多金:“哦。”

  傅长安怼他,“不吃肉,胸和屁股都没肉,身材也不好看。”

  杜叔:“……”缩回了脑袋。

  血手宗的人日夜兼程的赶路,也不知他们老巢在哪,这般远。沈多金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折腾很了,心里不爽到极致,骂道:“都察司的人都死哪去了?这都几天了,怎么鬼影子也没见着?”骂完又看傅长安,“我骂都察司你没意见吧?”

  傅长安莫名其妙,转而就反应过来了,似乎是为证明什么,附和道:“骂得好!符白岩就是个吃白饭的,光拿俸禄不干活!”

  沈多金:“毒死或饿死,你选一个?”

  傅长安抢过包子,咬了一口,青菜馅的,“有肉吗?我想吃肉。”

  大概是听到了她俩的说话声,姓杜的自前头撩开车帘,露出一张脸,“姑娘家家的要学会保持身材,吃什么肉!”

  傅长安:“……”喂,我问你姓什么了吗?

  中年男:“姑娘先睡一觉,等你醒了咱们差不多就到了。”

  傅长安:“……”呸!

  傅长安与他们打商量,让他们放了沈多金,她自愿跟他们走。

  傅长安耍了个小聪明,药咬在后槽牙,只等他没防备就吐了。

  男子眯着眼笑,屈指在她下巴一弹,傅长安吃痛,没防备,药就咽下去了。

  缠丝剑被没收,又被威胁着吃了一粒药。

  中年男说:“免贵姓杜,傅姑娘可以叫我一声杜叔。”

  傅长安看到他朝自己面上也不知撒了一把什么粉末,吸了一口就人事不知了。

  傅长安坐起身,“你也不怕有毒。”

  等傅长安再次醒来是在颠簸的马车上,看来已驶离了京城,就不知已经跑多远了。沈多金盘腿坐着,正在吃东西,见她醒来,自腿边的食盒里拿了个包子给她,“吃吗?还热乎着。”

  傅长安揉着被弹疼的下巴,也不装了,“你们血手宗到底想干什么?白绵绵不是已经被你们救走了嘛?”

  中年男闻言喜得扯下蒙脸的黑布,“姑娘还惦记着我家少主人呐!”

  沈多金:“哦。”

  傅长安:“……”骂得不对吗?

  沈多金:“你们感情挺好啊。来,跟我说说,那晚我们走了后,你们又干了什么?”

  傅长安装死。

  沈多金大概是无聊透了,两个手指头怼到一起,嘴里发出奇怪的声响,“啵啵!”

  傅长安忽地拉开马车帘,大着嗓门喊,“杜叔,你们老巢怎么还没到?”

  杜叔老泪纵横,“长安呐,你终于肯认我了。”

  傅长安:“……”说的就跟你是看着我长大似的。

  马车又行了半日,俩姑娘还以为终于到了,可以好好歇歇了,谁知下了地,迎面一阵海风,一艘大船停在海面上。

  俩姑娘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杜叔笑眯眯道:“快了快了,坐了船就到了。”

  傅长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要是都察司真是一帮饭桶,她俩不会就在海上聊此残生了吧。

  傅长安说:“杜叔,你看我都叫你杜叔了。咱再商量商量,你把她放了好吧?我跟你们走。”

  对面大船上的人看到他们,互相打了招呼。放了小船过来接人。

  杜叔笑得万般慈爱,握住她的手,“长安呐,咱一家人叔就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她不能放。要是她跑回去报了官,咱的老巢被官府端了,咱们可就是没家的人了。”

  傅长安:“叔,我无父无母,跟着你们就算老死在这海上也没谁记挂。她不一样,她还有爹娘兄弟姐妹丈夫儿女,你忍心让她丈夫为她一夜白了头,小儿没有娘孤苦伶仃?”

  沈多金瞪着傅长安。呸!你才生儿育女了,你全家都生儿育女了!

  小船眨眼就到了岸边,杜叔一手拉一个,“丈夫可以再找,孩子可以再生,年纪轻轻不要想不开嘛。”

  沈多金气死。你才想不开!你全家都想不开!

  傅长安探手往下一滑,想制住姓杜的,反被他反手制住。她也不怕疼,猛得旋身,虽然内力不在,她不要命的狠劲还在。

  杜叔察觉她不顾胳膊被扭断都想挣脱桎梏,急忙松手,退来两步,“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就喜欢自残呢?”

  傅长安死都不会答应上这条贼船,大海广阔,谁知道他们会驶向哪,将来还能不能再回故土。

  有血手宗人将沈多金擒住,又想故技重施。

  傅长安冷声道:“我告诉你姓杜的,你别再想拿她的命威胁我。我现在就后悔先前受了你们威胁。大不了她死后我再以死谢罪。今日我是断不会再听了你们的摆布!”

  沈多金气愤,“我还不想死,你干吗咒我死!”

  杜叔倒也不恼,反觉得有意思,“你这性子我倒是喜欢。同意了,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傅长安:“……”啥玩意?

  不等她再问明白,眼前一黑,整个人又是一晃荡。

  什么时候给她下的毒?

  好阴险!

  血手宗的老巢在南海的一座孤岛上,大船在海上漂泊了一日夜,傅长安也吐了一日夜。

  她从来不知道,她晕船!

  别说想点子反抗了,就是说话走路都没力气了。一整天都恹恹的。

  杜叔递水给她喝,说:“这也算是一种人生经验,你以前没坐过海船都不知道自己晕船吧?”

  傅长安:“去你爹的人生经验。”

  杜叔转了一圈,又转回来,角度清奇,“你为什么不骂娘?”

  傅长安:“……”

  杜叔:“哦,你是觉得你将来会当娘,骂娘等于骂自己?”

  傅长安:“……”

  杜叔:“可你连绝子汤都喝了,将来也不会当娘了啊!”

  沈多金插话,“所以,你同意了她和谁的亲事?你们门主吗?也对,门主娶小老婆能不能生都无所谓。”

  杜叔的表情瞬间狰狞,一路上他都笑眯眯的,无论她们说什么也不生气,这会儿他沉下脸,周身气压猛降,还真不是一般的吓人,“滚!再乱说割了你舌头。”

  沈多金脸都白了,“……”嘤嘤嘤,区别对待太明显。

  傅长安某一个瞬间觉得自己看穿了什么,不过很快,被沈多金揪住胳膊抖抖抖,抖的什么都抖忘了。

  一座耸立的孤岛越来越近,岛上植被茂盛,飞禽走兽,倒像是片乐土。

  岛的背面有个峡口,穿过峡口,内里风平浪静,四周停满了船。

  有一群孩子在水边玩耍,都是普通样式的打扮,和中土人口无甚区别。傅长安注意到往来干活的人,也都是寻常百姓的打扮,除了手上仍带着特质的手套。身上脸上也没有用黑袍裹的严严实实。

  再看来抓她们的那些人,在下船之前也都换了衣裳。

  沈多金撞了撞她,低声道:“看来这血手宗老巢也不是想象中的龙潭虎穴。”

  杜叔没有耽搁,将沈多金随便交给一个妇人,让她安排吃住后,就领着傅长安去见门主了。

  这里的人大都住在石洞内,石洞是天然形成的,经过后期打磨,规整宽敞,冬暖夏凉,倒是个适宜住人的好地方。

  杜叔说:“这里每年都有几个月海风大,住在石洞内比外头建的房子安全。丫头要是嫁过来了不习惯住山洞,也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住外头。”

  “谁同意她嫁过来了?我还没同意。”一道清冽好听的嗓音响起。

  杜叔整个人一震,“门主!”那语气的喜悦像是几百年没见面了似的。

  傅长安不知不觉已到了大殿,原本空无一人的上位石座上此刻正半倚了个人。

  傅长安第一感觉就是,太漂亮了!

  是的,漂亮!

  要不是他开口说话,她一定会以为他是个女的!

  白绵绵肯定长的像他娘。傅长安断定。

  血手宗门主白素,一身紫色华丽外袍,漆黑的长发任由其披散在身后。眉眼狭长。冷白的皮肤衬的嘴唇鲜红似血。跟其他血手宗人不同,他并不戴特质的手套,只不过那一双手也与常人不同,玉色的质地,看上去像假的。

  她在看门主,门主自然也在看她。

  片刻后,门主吐出一个字,“丑!”

  杜叔,“我瞧着还好啊,比一般小丫头长的都好看。”

  门主美目一掀。杜叔立时讨好道:“不过与门主您相比,她连给您提鞋都不配!”

  傅长安:谁要给他提鞋了!

  门主:“你的缠丝剑呢?”

  杜叔“哦”一声,将缠丝剑交还给傅长安。

  门主:“拔剑。”

  傅长安:“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兜头压下,一掌就将她拍飞了。

  紫色衣摆飘然而下,门主迟疑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又嫌弃又怀疑,“就你,也配是她的徒弟?”

  傅长安没晕船晕死,这会儿差点被他打死,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杜叔刚才只顾着欣赏门主的风采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开胳膊跑过来,“门主手下留情啊!小妮子被喂了软筋散,渡海过来又晕船,一直在吐,能竖着走到这儿,她身体算是很好了。”

  门主气了个仰倒,“你怎么不早说?”身影一晃,到了傅长安面前,捏住她的脉门。少顷,松手,“问题不大,带下去好生调养。”

  傅长安,“门主,你让人抓我来,究竟何事?”

  门主懒得跟她废话的样子,“我还没想好,等你养好了身子跟我比试一番再说。”

  傅长安:“我赢了,你就放我们走?”

  门主没说话,因为他来无影,也去无踪了。

  傅长安被安置在一处石洞,衣食住行不缺她的,就是没□□外轮岗看守,半天换一次人。

  傅长安被喂了解药,专心致志调息,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有人在门外吵吵闹闹。

  傅长安正在用早膳没打算管,却听到一声接一声,“你叫她给我出来!臭女人你给我出来!你出来!出来啊!啊啊啊!”

  傅长安听那叫骂的声音熟悉,迟疑的走了出来,却见白绵绵正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掐着兰花指指着门口的侍卫怒骂。

  见过了白绵绵的爹再看白绵绵,傅长安忽然有些理解白绵绵为何是这副德性了。不过他爹虽然长的像个女人,打扮也有些女气,但行事作风很爷们啊,就冲他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掌。

  白绵绵一眼看到傅长安,立时跳了起来,指着她骂,“你这个臭女人!你赶紧给我滚,老子就算娶一只公猴子也不会娶你!”

  傅长安怒,“你骂谁呢!”

  白绵绵气焰嚣张,“就骂你怎么了?”

  傅长安:“操!”

  白绵绵浑身僵硬,脸上红白交错,结结巴巴,“你你你,你想操谁?”

  傅长安的脸皮算是被小秦修炼上来了,“□□怎么了?”

  白绵绵真要成白绵绵了,面上苍白,浑身绵软,他捂住脸“啊呜”一声,“我不活了!”

  他身后的跟班回头看了傅长安一眼,有很明显的停顿,才追上去,“少门主,少门主!”

  俩门卫对傅长安投去敬仰的眼神,被傅长安一瞪,又灰溜溜的收回了视线。

  傅长安双手抱胸回想小秦曾教育她的话,“当别人以你女人的角度来羞辱你刻薄你,丢你的脸践踏你的自尊,你只要比他们更不要脸更无耻,你就赢了。”

  赢了的傅长安还没高兴一刻钟,早膳用完就被门主叫去了。

  门主大人还是冷着一张脸,见面二话不说,直接出手。

  傅长安这次早有防备。

  可这位门主大人半点不会因为她是个小辈就手下留情。出招狠辣,招招要人性命。

  傅长安怀疑,他和她师父有仇,这是抓了她这个徒弟,报仇雪恨呢!

  傅长安拼死抵抗,眼看着门主就要放大招,一招将她毙命。忽然收手,毫无预兆的。

  “你真是姬如意的徒弟?”

  傅长安被打的上火,双剑仍是防备的姿势,“虽然不知道我师父和你有什么仇,但我也不会为了活命就背叛师门。”

  门主甩了下袖子,衣摆翻飞,像个艳丽的老妖精,“还不错!这孩子我看着还行。”

  杜叔插话道:“我就说这小丫头挺对我胃口的。”

  门主:“吩咐下去,今晚就让俩孩子成亲。”

  傅长安:虽然大概知道他说的是谁?可是为什么啊?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门主回过头道:“你和白绵绵有婚约。怎么,你师父没跟你说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1417:15:35~2020-10-1708:40: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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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药不是好药,吃了会让人短时间内失去内力,中年男人也没瞒她,给她的时候就说了,还补充了句,“对姑娘身体无害,就是怕姑娘中途跑了,我们再去捉你,来来回回怪麻烦的。”他倒是自信的很,就没想过会被她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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