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洞房花烛_我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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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洞房花烛

  沈多金:“嘤!区别对待!”

  ……

  傅长安被洗褪了一层皮。

  傅长安:“滚!”

  婆子大概是觉得浴桶的这位好歹将来是少门主夫人,不好得罪很了,该站队就要站好队,于是同时对沈多金怒目而视,“滚!”

  血手宗的婚宴办的迅速又热闹,张灯结彩,锣鼓喧天。

  热闹是真热闹,新郎是被绑着来拜堂的,白绵绵被捆成了粽子,叫嚣,“爹你杀了我吧,我是死都不会屈服的。”

  婆子问,“是你自己脱衣裳还是我脱?”

  傅长安:“我自己来。”

  沈多金抓桌上的大枣吃,砸吧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傅长安:“滚!”

  沈多金:“唉。”回头小心翼翼看那俩婆子一眼,满脸写着“我尽力了。”

  沈多金说:“虽然你未婚夫我看着挺不男不女的,但我打听过了,门主没有夫人,你嫁过去后不用伺候婆婆,等于一出嫁就是人生赢家啊!”

  傅长安:“我看你身份高贵才没说那个字,你别逼我。”

  这门婚事她当然不能同意,然后她又被喂了软筋散。

  得!

  她和白绵绵有婚约?

  沈多金看一眼身后俩人高马大的婆子,苦口婆心道:“那个杜叔跟我说了,只要你当了少门主夫人就会放我走。我寻思着你既然是我护卫,偶尔舍己为人忠心护主一下,才算称职。”

  边上俩婆子等不及了,说:“少门主夫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傅长安举手投降。

  傅长安翻白眼。

  俩婆子不再废话,直接上手,一人抓她一条胳膊。往浴桶里一按。起先傅长安还奋力挣扎,淹了两回就老实了。

  血手宗的人估计闲的很,门主中午才吩咐下去要给少门主办婚宴,到了傍晚整个洞府就已经披红挂彩红红火火了。

  傅长安心情不好,不沐浴不打扮。沈多金被派过来劝她。

  门主从怀里掏出一把透骨钉,面上笑容慈爱的佛光普照,“来,绵绵,你自己选一个。”

  杜叔:“门主息怒,绵绵他还是个孩子。”

  白绵绵秒怂,被人按着拜了堂。

  杜叔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感慨万千道:“儿子都娶媳妇了,难怪我老了。”

  门主好心提醒他,“那是我儿子。”

  杜叔笑得灿若菊花:“咱俩谁跟谁。”

  门主拨开透骨钉,“要不你也选一个?”

  傅长安和白绵绵被送入洞房后,又被催逼着喝了交杯酒。血手宗人海量,交杯酒也用的海碗。傅长安还记得自己不能喝酒,垂死挣扎了下。不挣扎还好,一挣扎还多喝了一碗。

  喜床被撒了枣儿花生桂圆之类的,他们也没怎么闹,走完程序就撤了。

  白绵绵终于得了自由,一脸凶相的放狠话,“女人,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别想得到我的心!”

  傅长安找了个角落抠喉咙,催吐。

  白绵绵:“你别以为你用了卑鄙的手段进了我家门我就没办法了,告诉你,就算我被逼娶了你,往后我也不会碰你。

  傅长安头晕目眩,吐不出来。

  白绵绵吸了吸鼻子,感到一丝古怪,继续放狠话,“我早已心有所属,我会为了他一直守身如玉。”

  傅长安晃晃悠悠想找个地方歇着,经过他身侧,脚下不稳,撞了他一下。

  白绵绵:“你你你,你竟然还敢勾引我!”手却不由自主扶住了她,心里一突,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挺好闻的,忍不住道:“你用的什么香料?你告诉我。”

  傅长安打开他,“滚远点。”

  白绵绵不干,缠了上来,“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啊,你别小气嘛。”

  房门自外向内被打开,白素站在门外,抬起一只袖子捂了口鼻,表情不善。片刻后,抬脚进来,握住傅长安的脉搏,又掐着她的下巴看了她的眼耳口鼻,问,“你中过白煞的毒?”

  傅长安现在的感觉很奇妙,人晕晕沉沉的不受控制,然而灵魂深处的自己却无比清醒。就像是自己跟自己身体的关联被隔开了,明明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也听得见看得见,却做不出反应。

  白素看了眼儿子,放开傅长安,后者身子滑落,跌坐在床边。他什么也没说,荡开宽大的衣袍直接走了。

  杜叔一直站在门外,见门主出来,迎上去,“怎么回事?”

  白素:“将四周的看守全撤了,无论男女。”

  杜叔:“什么情况啊?”

  白素:“让你办事你就去办,怎么这么多废话!”

  新房的门窗被铁链锁了,看守全都撤了。白素多了解他爹啊,越想越不对劲,又见傅长安面色红润的不正常,气息也错乱不稳,心思一转,大惊失色道:“该不会是我爹给你下春*药了吧?”

  傅长安喘息的更厉害了,大概是没有内力克制,她就一普通人的体质很难克制霸道的药性。

  白绵绵摇晃了两下门窗,眼见逃跑无望,摔了喝交杯酒的碗,拿了一块瓷片在手里。人躲到墙角,瓷片对准傅长安,说:“你要是敢过来,我死给你看!”

  傅长安难受的扯头发,“你要不死你不是人。”

  白绵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变了变,终于正经了起来,“实话与你说,我并不喜欢女人。”

  傅长安:“……”看得出来。

  白绵绵,“但我爹年轻的时候喜欢你师父,求而不得是他心头的一个结,他得不到的,便要我来帮他实现。”

  傅长安:“……”原来如此。

  白绵绵:“我是不可能和女人过一辈子的,既然他们强逼于我,那你也别怪我下手狠辣了。”他举着瓷片朝她而来,看样子是真的要取她性命。

  “符白岩!”傅长安双腿无力,整个人就瘫在床边了,动都动不了,意识昏沉间福至心灵,大喊出符白岩的名字企图分散白绵绵的注意力。

  “我在。”清清朗朗的嗓音,含着几分戏谑几分无奈。

  傅长安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因为那明明是白绵绵的脸,发出的却是符白岩的声音。

  白绵绵软倒在地,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符白岩?”那一刻傅长安是错愕的。

  符白岩顺手提着白绵绵的衣领子将他扔到外间,省的碍眼。发出一声大响,不过鉴于之前白绵绵弄出的动静大,也没人过来查看。当然,也和白素将所有人都撤走,守在外围有关。

  符白岩转而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脸上,红衣盛装,艳若朝霞。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符白岩恍然回神,掐住她的脸,“背着夫君偷偷嫁人,谁给你的胆子?”

  傅长安想拍开他,却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符白岩敞开了怀抱将她接住,心跳如雷,顿了好一会,才一把抱住她,定了定心神,故作轻松道:“看在你投怀送抱主动认错的份上,夫君就不与你计较了。”

  他抱着她坐在床上,问,“药在哪?”

  傅长安本就没有酒量,又是两种毒在身上作祟,哪知道他说什么?此刻只觉得他身上温凉舒服,只想往他身上钻。

  符白岩被她抓挠的受不住,按住她的手,无奈道:“你要清醒的时候也对我这般热情,咱俩何至于都不开心。”随即将傅长安放回床上,翻找衣柜。

  此处是白绵绵的房间,衣柜里都是他的衣裳。符白岩虽然不喜欢还是找了件崭新的男装,他心里想着以长安现在的情况走是肯定走不了了,不说她自己,就是他被影响,也受不住。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她药性过了,再寻机会离开。

  傅长安将黑色的袍子披在傅长安身上,重新将她抱起,朝门口走去。怀里的人动了动,发出不适的呢喃声。符白岩低头看她,她正好从衣袍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措不及防的亲了上去。

  符白岩如遭电击,身上细细密密的毛孔都炸开了。然而还没完,滚烫的唇贴着他的脖子到了他的下巴划过嘴角最终含住了耳垂。

  符白岩汗如雨下,他闭着眼,沉了沉心,然而,心脏狂跳,像是随时会炸裂开。

  “我改主意了。”符白岩低语一声,话出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蔡无稽,”傅长安呢喃。

  符白岩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符白岩。”

  随后之事,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也不受控制了。

  四更棒子响,符白岩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嘴角含笑,看着凸起的被子,说:“已经四更天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傅长安将自己缩小成一小团紧靠在里侧,头脸都蒙在被子里,过了好一会,瓮声瓮气的声音自里头传来,“你先走。”

  符白岩好心情道:“行吧,天一亮,血手宗的人都起了,正好来个奸*夫淫*妇捉奸在床。”

  傅长安羞耻的脚趾头抠地,“别说了。”

  符白岩,“你我本就是夫妻,只不过现在有了夫妻之实。人伦纲常,顺应天理。不必害羞。”话这么说着,手又从被窝里探了进去,将她猛的往怀里一拉。

  傅长安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乱到极致,要疯,她猛得从被窝里探出头,“你不是符白岩!”

  符白岩一笑,顺她话道:“对,我是蔡无稽。”

  傅长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总觉得记忆里的他与现在的他再难重叠到一起,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

  “长安,我说过你并不了解我,”他抓了她的手贴到唇边,“不过,从今往后,你可以慢慢了解我。”

  傅长安直挺挺的坐起身,像具陈年老尸,面无表情道:“我要逃命了,你自便。还有,今日之事纯粹意外!”

  符白岩情绪极高,立刻跳下床,穿衣穿鞋,又给傅长安找了崭新的衣裳。虽然不愿她穿别的男人的衣裳,可也别无他法。

  二人收拾妥帖。

  傅长安回头看他,见他并未急着走,而是抽出随身携带的君子剑冲着床单稀里哗啦一通乱砍。

  傅长安目瞪口呆,“你有病啊!”

  符白岩从纷乱中抓住一方布块握在手中,转过身来,眼神温柔的几乎溺出水来,“娘子的东西还是为夫收着好。”

  傅长安根本不知道他说什么,反正下了床穿了衣裳,她就已经做好了翻脸不认人的打算。出了新房的门看到白绵绵还软躺在地上。

  傅长安脚下一顿,“他没死吧?”

  符白岩跟上,“我就打算救个人没想着和血手宗结仇。”继而纵身一跃自屋梁上取下一物,是傅长安被白素收走的缠丝剑。

  傅长安接过缠丝剑转身就走。

  符白岩跟在她身后小声提醒,“娘子,走左边。”

  傅长安脚步一顿,这种时候不好任性,遂掉转了方向。

  符白岩将傅长安带去皇后的藏身之处。山洞里皇后听到动静,手里还抱着一根不知从哪儿顺来的锄头,见是他们长叹一声,“一更人,二更锣,三更鬼,四更贼,你们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们当贼去啦?现在才过来!”

  符白岩好心情道:“确实当贼去了,顺便偷了个人。”

  沈多金几时见符白岩这样油嘴滑舌过,惊异的瞪大了眼,一时没了言语。

  傅长安上前拉住沈多金,“别理他。”又转头看向符白岩,神色不悦,“磨蹭什么呢?还不带路!”

  符白岩答应一声,“哎!”

  沈多金惊慌不安的看向傅长安,小声嘀咕,“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傅长安自认表情很不好看,沈多金这问题问的实在匪夷所思,竭力撇清干系道:“你看错了!我们关系一直不好。”

  符白岩带他们一路潜伏逃脱。在岛的西北角还停了一艘船,那是督察司带来的人驾的船。

  皇后看到后,气道:“原来不止你一个人过来了,那你怎么不把我先送来这边,害我担惊受怕大半夜。”

  符白岩温香软玉大半夜,心情极佳,面对皇后的指责无动于衷,只偏着头看傅长安,像是要得她一句夸奖。

  暗夜之中,几道微不足道的疾风之声突然而来,很轻微。但对于符白岩这样全神戒备的人已足够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1508:40:23~2020-10-1723:5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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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傅长安差点就信了白素那老贼的鬼话。后来一想不对啊,她师父来当她师父的时候,她和符白岩早有婚约。再说她又不是无父无母,师父怎么可能做得了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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